同时,他还制定了严格的军纪,规定 “士兵不得欺压牧民,不得抢夺百姓财物”,违者严惩不贷。
在彭君的整顿下,华筝旗下的军队的战斗力大幅提升,军纪也变得严明起来,赢得了草原牧民的广泛支持。
而窝阔台见华筝的势力越来越大,联合拖雷的心思也越发强烈 。
他知道,若是再任由华筝发展下去,自己永远也得不到汗位。
这日,窝阔台暗中派人联络拖雷,约定在一个月后的 “那达慕大会” 上,共同发动叛乱,推翻华筝的监国之位。
然而,他们的密谋,却被彭君安插在两人身边的探子得知,迅速汇报给了彭君和华筝。
华筝得知消息后,心中难免有些紧张:“窝阔台与拖雷联手,兵力恐怕会达到十万余人,我们能抵挡得住吗?”
“公主不必担心。”
彭君胸有成竹地说道,“我早已在那达慕大会的举办地 , 克鲁伦河附近,安排了玄天部和朱天部的精锐,还联合了西夏和大理的援军。”
“只要他们敢叛乱,我们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彻底解决蒙古内部的隐患。”
一个月后,那达慕大会如期举行。
窝阔台与拖雷率领十万大军,埋伏在克鲁伦河附近,等待着发动叛乱的时机。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彭君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 ,玄天部的重机枪和迫击炮隐藏在山坡上。
朱天部的全自动步枪手埋伏在树林中,西夏和大理的援军则驻守在河对岸,随时准备发起进攻。
当窝阔台下令发动叛乱时,彭君一声令下,火器齐鸣,子弹如同雨点般射向叛军。
叛军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火力,瞬间陷入混乱,纷纷四散逃窜。
窝阔台和拖雷见状,心知大势已去,想要率领残部突围,却被华筝率领的蒙古骑兵包围。
“窝阔台、拖雷,你们勾结作乱,意图推翻监国,该当何罪?”
华筝骑着骏马,手持铁木真的旧旗,对着两人厉声喝道。
窝阔台和拖雷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军队,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只能乖乖投降。
华筝念在两人是黄金家族子弟的份上,没有将他们处死,而是将他们软禁在王庭中,剥夺了他们的所有兵权。
解决了窝阔台和拖雷的叛乱后,华筝在草原上的威望达到了顶峰。
各部首领纷纷前来朝拜,承诺永远忠于华筝。
而华筝也在彭君的建议顺势登上了这蒙古的最高位置,虽然暗地里各方势力还是汹涌不断,但是对彭君来说,也不算什么。
彭君看向王帐深处,华筝的黄金大帐,“看来是时候表明自己身份的时候了。”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蒙古服饰,心中已有了决断。
这些日子,华筝虽登上蒙古最高位置,但彭君清楚,暗中的势力仍未停歇。
暮色渐浓,克鲁伦河的河水泛着粼粼波光,映照着蒙古王庭的灯火。
彭君站在自己的营帐外,望着不远处那座装饰华丽的黄金大帐 。
那是华筝成为蒙古最高统治者后,新搭建的居所。
彭君迈步走向黄金大帐,帐外的侍卫见是他,纷纷躬身行礼,没有丝毫阻拦。
帐内,华筝正坐在案前,翻阅着各部落送来的贡品清单,见彭君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书,笑着起身:
“彭先生来了,快请坐。今日那达慕大会的余韵还在,各部落送来的贡品比往年多了不少,先生可要看看?”
彭君走到案前坐下,却没有看那份贡品清单,而是直视着华筝的眼睛,语气严肃:
“公主,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要向你坦白。我并非只是灵鹫宫的谋士,我的真实身份,以及我来到蒙古的最终目的,或许你从未想过。”
华筝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她看着彭君认真的神情,心中隐隐有了一丝预感,点了点头:
“先生但说无妨,无论先生是什么身份,华筝都相信,你从未有害我之心。”
“多谢公主信任。”
彭君望着华筝眼中毫无保留的信任,心中微动,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段时日朝夕相处,他怎会不知少女的心意 。
从最初对 “汉人谋士” 的好奇,到后来对他谋略武功的敬佩,再到如今望向他时眼底藏不住的温柔,这份情愫早已在草原的风里悄然生长。
华筝自己也清楚,比起记忆里那个让她牵挂多年的 “靖哥哥”,彭君无疑要优秀太多。
郭靖虽有侠肝义胆,却总在家国与个人情感间犹豫;而彭君不同,他目光坚定,行事果决,无论是整顿灵鹫宫、稳定蒙古内乱。
还是为她谋划汗位,每一步都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她曾无数次在夜里回想,若早遇彭君,或许就不会有当年远嫁西域的遗憾。
彭君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落在华筝的额间。
那触感轻柔却坚定,像是一道钥匙,瞬间打开了华筝记忆的闸门 ,前世里,她作为蒙古公主在郭靖和成婚后便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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