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助理跑回办公室,看到其他三个助理正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好像工作非常认真的样子。
他拿起办公桌上摆着的一只花瓶,把插在里面的带刺的玫瑰花拿出来。
嘭嘭嘭——,朝三个人的脸上各砸了一支玫瑰花,角度瞄的极其准,把带刺的那一面狠狠砸在他们光滑水嫩的小脸蛋。
“别谢我,你们三个狗逼崽子。”
高级助理一扭头走了,满脸高傲,脸上都是对三个小崽子出卖他的看不起。
贺雨棠从高级助理手里接过花瓶,往花瓶里倒了些水,把修剪好的粉色海棠花装进去,摆在周宴泽的办公桌上。
在满屋的黑白灰冷色调里,一抹粉色生机盎然,给冷冰冰的办公室增添上温馨的氛围。
贺雨棠的视线越过海棠花,看向后面的周宴泽,“我去和贺青山说,你同意把《我见青山多妩媚》这部戏的宣传外包给他。”
周宴泽端坐在办公椅上,从文件里抬头,看向她,叮嘱道:“这份合同给了贺青山,剧宣传的时候他一定会耍阴招动手脚,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贺雨棠点点头,“嗯,我知道。”
但现在没有比尽快拿回妈妈的遗物更重要。
她离开后,很快,助理向周宴泽汇报:“周总,贺青山带着他女儿贺喜橙来见你了,人已经在楼下大厅等着了。”
周宴泽:“让他们等着。”
助理转身离去,“好。”
周宴泽:“记得把大厅空调温度调到最低。”
墙上钟表的时针从2指向12,周宴泽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
贺青山和贺喜橙吹着冷风等了十个小时,两个人瑟瑟发抖,全感冒了。
周宴泽拿起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向桌子上的粉色海棠花。
助理给的那个花瓶非常普通,淘宝上卖的,不超过两百块钱。
周宴泽目光沉了一瞬,走过去,手指轻抚海棠花。
他乘坐私人电梯,从总裁专属通道离去,没经过大门。
他离开后,高级助理也下班往外走。
大厅里,贺青山和贺喜橙朝着高级助理跑过去,“高助,周总下班了吗?”
高级助理回说:“没呢,周总还在办公室呢,你们继续蹲守,一定能在大厅里看到他。”
贺青山和贺喜橙蹲守了一夜,光荣的发烧了。
高烧,昏迷,第二天一大早,父女两个被120拉走了。
周宴泽回到周家老宅。
他走进大厅,看到周慕谦坐在主位上,以及旁边坐着的两位不速之客。
在酒吧里调戏贺雨棠的许峻川,和他的地中海老爹。
看到周宴泽回来,许父转头看向周慕谦,“这一夜真是没白等,现在你儿子回来了,他把我儿子打的那么惨,无论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打人就是不对的,他就是错了,他一定要亲口给我儿子道个歉。”
周宴泽懒散坐在许氏父子对面,长腿交叠,后背靠在椅背,“口气比脚气都大,我从不和活人说抱歉,要不让你儿子死一个给我看看。”
许父早就听闻周家太子爷性情桀骜,如今亲眼看见,还是被震惊到。
他转头望着周慕谦道:“周少爷怎么跟人说话呢,一开口就这么难听,他是不是上学期间从来没好好读过书,没学过待客之道。”
周宴泽挑眼望着许父,“你今天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我爹的?”
许父:“我当然是来找你的。”
周宴泽:“我就在你跟前,你一直看着我爹向我爹告状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爹。”
许父脸色难堪。
许峻川站出来给他爸出头,“周宴泽你嘴巴放干净点,我爸再怎么说也是你长辈,容不得你一个小辈欺负。”
周宴泽视线挑向浑身包扎着绷带的许峻川,“啧,这还有个会喘气儿的,我刚才一直以为是个埃及木乃伊。”
许峻川:“什么埃及木乃伊,我在和你说你一个小辈别欺负我爸这个长辈的事情。”
周宴泽:“我不过随便打了你几拳,你就要死要活的绑成木乃伊,这么没本事,怪不得你爹要被我一个小辈欺负,你怎么不敢欺负我爹,还不是因为你没我有本事。”
周慕谦:……合着他没被打,还全是沾他的光了。
许父气急败坏,大声质问道:“所以你今天铁定不会跟我家峻川道歉了?”
周宴泽:“自然。”
许父眼神阴冷,威胁说:“周家在京圈可是数一数二的豪门世家,周家长子做出当众打人的事情,这一幕当时都被监控记录下来,我要是把录像公布出去,你说周家的脸面会不会全部丢光。”
“我们许氏家族虽然生意做的没有你们周家大,但好歹也是有红色背景的军政世家,绝对不会任你们欺负。”
许峻川挺了挺胸膛,“对!”
周宴泽淡淡地笑着,“如果我记得没错,许父你下个月要参选正厅级干部的选举,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敢领着你那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儿子来我家挑事,我要是把你这所作所为曝光出去,别说竞选市长了,就连你现在的官职都要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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