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的弓箭手也会向上射箭,我们的人却是挡不住。”
一旁负责射箭的黄巾小头目回答道。
下面对于黄巾头目的称呼,大多是称呼老大、将军之类的,并不会称呼大头目,不够威风。
“混蛋!这不行那不行,干脆献城投降得了!”黄巾大头目气愤道。
这一次,一旁负责射箭的黄巾小头目并没有反对,反而是露出向往之色。
见状,黄巾大头目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给他踹上一脚:
“我就这么一说,你还真想要投降啊?”
被踹了一脚,这名负责射箭的黄巾小头目也是清醒了许多,连连摇头: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守下去,怕也是支撑不了太久,要不跑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跑?往哪里跑?跑得掉吗?四面城墙都被官军给围住了,他们这是要我们的命啊!”
黄巾大头目气道。
作为一名黄巾大头目,他刚刚好好的享受了没几天,他当然是不想死的。
一开始,一无所有与朝廷为敌,烂命一条、光脚不怕穿鞋的,他还能够不顾一切,干就完了。
可现在不行了,他有几个老婆,还有许多的家财,他怎么能死呢?
攻城还在继续,厮杀声也同样在继续着。
投石车将石头抛入城墙上,随机的可能砸死一个或多个人。
投石车的投石并不大,因为都是在附近找的石头。
带着这么多的辎重就已经够麻烦的了,自然不可能还随军带着一堆的石头。
还有弓箭手齐齐朝着城墙上射箭,以此来掩护爬梯子杀上城墙的士卒。
这些杀上城墙的士卒,人手拿着一块盾牌,抵御上方可能下来的攻击。
攻城木继续在撞击着城门,每撞击一次,都让人的心中一颤。
不知道撞击了多少次,在又一次撞击之时,撞击的声音与以往明显有所不同了。
接着,是一众兴奋的喊杀之声!
“这是……”黄巾大头目已经猜到了答案,却还是不想相信。
“城门破了!我想起来了,我们攻破这棘阳县的时候,也是先攻破了这城门,当时花费了好多时间、还死了好多的弟兄。”
一旁小头目突然一惊一乍道。
“你不早说?”大头目怒火中烧看向前者。
前者一句话又将他的怒火给浇灭了:
“这是您下的命令!说恢复成和以前一样就行了。
真要是守不住,城门修的再坚固也是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