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田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说道:“井田君,我已经按照你的指示花重金收买了好多华夏官员。
到时候他们会配合我们里应外合。我们在华夏建医院,学校,他们的医疗,教育体系都被我们渗透了。
我们吞并华夏的机会正在平稳进行。”
山本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说道:“好,很好。
到时候用华夏的灵气来召唤我们的八岐大蛇和天照大神。
这华夏迟早是我们的天下,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这片土地上为所欲为了。”
说罢,两人像是陷入癫狂一般,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在乱葬岗中回荡,惊起一群栖息在树上的乌鸦,“呱呱”乱叫着飞向夜空。
笑罢,山本和井田就好像两个被邪恶力量控制的狂热粉,毫不犹豫地抽出短刀,割破自己的手指。
鲜血从伤口中涌出,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暗红色。
他们将血涂抹在老槐树上,那老槐树像是感受到了鲜血的诱惑,树干微微颤抖,仿佛在贪婪地吸收着二人的血。
等做完这一切后,俩人走向越野车,从车上拖下两个浑身是血的人。
一男一女,他们的身体伤痕累累,衣服破破烂烂,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鞭痕、烫伤和淤青,看样子生前应该被受尽虐待折磨。
两人毫无怜悯之色,毫不犹豫地把这两个奄奄一息的人往槐树底下早已挖好的坑里一丢。
那坑里面密密麻麻都是各种各样的白骨,在月光下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悲惨遭遇。
随后,他们拿起铲子,迅速将土盖上。做完这一切,俩人拍拍手上的泥土,对视一眼,说道:“走吧。工作完成了。”
说着,俩人坐上越野车,发动引擎,车子在扬起的尘土中扬长而去。
此时,刚刚被掩埋的坑突然发出一阵诡异的蠕动。
老槐树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树干上的纹路开始扭曲变形,仿佛变成了一张巨大的鬼脸。
只见老槐树的树根如同无数条巨大的触手,迅速钻入地下,紧紧缠绕住那两具尸体。
眨眼间,尸体里的鲜血和生机就被老槐树瞬间吸干,只留下两副惨白的骷髅。
周围的雾气愈发浓厚,隐隐传来阵阵凄惨的哭声,仿佛是那些被残害的灵魂在痛苦地哀嚎。
第二天,晨曦微露,淡淡的曙光还未完全驱散黑夜的凉意,阿赞林便早早地起了床。
他的神色凝重,心中始终萦绕着一件未完成的事,那便是为廖景萱报仇。
廖景萱的音容笑貌不时在他眼前浮现,她所遭受的苦难如同一把利刃,时刻刺痛着阿赞林的心。
而这仇,必须得报,首当其冲的,就是要去找她的丈夫马浩。
阿赞林找到小刘,简单说明了来意。小刘心领神会,立即带着阿赞林前往铜锣湾的一个棚户区。
车子在繁华都市的街道上疾驰,周围林立的高楼大厦如巨人般矗立,玻璃幕墙反射着晨光,熠熠生辉。
然而,随着车子逐渐靠近目的地,城市的繁华如同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
当他们踏入这片棚户区时,眼前的景象与方才的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里实在是破落不堪,仿佛是繁华都市中被遗忘的角落。周围高楼大厦的阴影笼罩着这片区域,让它显得更加阴暗与压抑。
街道狭窄而杂乱,随处可见的流浪汉裹着破旧的被褥,或躺或坐,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助。
一些无家可归的人在垃圾堆里翻找着,试图寻得一些能维持生计的东西。
还有一群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不良青年,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
他们穿着奇装异服,身上挂满了各种夸张的配饰,嘴里叼着烟,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羁与凶狠,一个个看起来就好像谁欠了他们几百万一样。
他们肆无忌惮地大声喧哗,肆意地嘲笑着周围的一切,仿佛这里是他们的天下。
阿赞林和小刘在人群中穿梭,周围投来的或好奇或警惕的目光,让他们感受到了这片区域的复杂与危险。
但阿赞林丝毫没有被这恶劣的环境所影响,他的眼神坚定,直直地朝着目标前行。
这时候,一个染着一头夸张黄发的年轻人,迈着吊儿郎当的步伐,从街边的阴影里蹿了出来,径直朝着阿赞林和小刘走去。
他瘦得皮包骨头,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像是挂在骨架上,随着他的走动,衣服上的金属配饰叮当作响。
“喂。外乡人。来这里干嘛。”黄毛扯着嗓子喊道,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不耐烦,“这里可不欢迎你们这些生面孔。”
阿赞林上下打量着这个年轻人,见他瘦骨嶙峋,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眼神中满是不屑。
阿赞林和小刘压根没打算搭理他,继续朝着棚户区里走去,一心只想找到马浩。
黄毛见两人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顿时觉得面子挂不住,气得脸都红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