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苏妙玲拎着大包小包的饭菜,匆匆赶回加工厂。
她一进门,便看到阿赞林依旧保持着打坐的姿势,仿佛时间在他身上静止了一般。
苏妙玲轻手轻脚地走到阿赞林身边,小声说道:“苏大师,饭菜买回来了。”
“好。”阿赞林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疲惫。
他看到摆在面前的饭菜,二话不说,直接打开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对于阿赞林来说,吃的东西只要能填饱肚子,满足身体基本需求就行,他从不讲究食物的色香味。
风卷残云般吃完饭后,阿赞林没有丝毫停留,再次闭上眼睛,继续打坐恢复法力。苏妙玲则搬了把椅子,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阿赞林打坐的身影发起愣来。
七月份的天气,即便到了傍晚,依旧有些闷热。
阿赞林身着一件无袖背心,结实的手臂袒露在外,上面刺着的符文经咒显得格外醒目。
那些符文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在昏黄的灯光下隐隐闪烁。
他脖子上挂着的那串人骨念珠,泛着淡淡的幽光,给人一种阴森而又神秘的感觉。
阿赞林留着淡淡的胡茬,一头寸发显得干净利落,整个人痞帅痞帅的,身上那股邪里邪气的气质,竟莫名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吸引力。
时间在静谧中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夜晚的凉风终于吹散了些许白日的燥热,天气也随之凉爽了许多。
阿赞林缓缓睁开眼睛,他知道,行动的时间到了。
他叫来小刘,吩咐道:“小刘,安排个人帮忙带我们去乱葬岗。”
小刘毫不犹豫,一个电话直接打给了乌鸦哥。
没过多久,就听到一阵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乌鸦哥开着车,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加工厂。
乌鸦哥一见到阿赞林,立刻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说道:“苏大师,您请。”说着,他赶忙殷勤地跑到车旁,主动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扶着苏妙卿上车坐好。
乌鸦哥心里清楚,眼前这位苏大师手段高深莫测,要是得罪了他,想弄死自己简直易如反掌,甚至都不用阿赞林亲自动手。
所以,他对阿赞林那是打心底里的敬畏,态度格外恭敬。
乌鸦哥亲自驾驶着汽车,朝着乱葬岗的方向疾驰而去。
随着车子驶向越来越偏僻的地方,四周的环境愈发阴森,道路两旁的树木在夜色中犹如张牙舞爪的怪物。
苏妙玲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黑暗景象,心里不禁七上八下的,各种不好的念头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她担心会不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阿赞林察觉到了苏妙玲的异样,转头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不用担心。
我对你不感兴趣。
你出钱我出力,咱们各取所需罢了。”阿赞林本是想安抚苏妙玲,让她不要过于紧张。
然而,苏妙玲一听这话,顿时感觉像是被冒犯了一般。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恼怒,心想:“老娘这么漂亮,身材又好,你居然说对我不感兴趣。
难不成你是同性恋……”想到这里,苏妙玲浑身不禁冒出一层鸡皮疙瘩,看向阿赞林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怪异。
车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这时候,乌鸦哥听到阿赞林说对女人不感兴趣,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菊花一紧。
他向来喜欢揣测别人的心思,此刻好奇心作祟,忍不住一边开车,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苏大师,难不成你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呀?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又透着些许紧张。
阿赞林一听,顿时哭笑不得,抬手用力拍在乌鸦哥的肩膀上,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家伙,胡说八道什么呢!
好好开车行不行?我对男人没兴趣,对女人也没兴趣。
我一心只想好好修法,钻研我的法门,哪有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你呀,不要一天天的净胡思乱想,赶紧给我老实开车!”
阿赞林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是是!”乌鸦哥被阿赞林这一拍,吓得一哆嗦,连忙点头称是。
听到阿赞林这么说,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还好苏大师不是那啥,不然可就太可怕了。
”随后,他赶忙集中注意力,专心开车,车内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面包车在蜿蜒曲折的道路上一路疾驰,仿佛在穿越无尽的黑暗。
时间在紧张的氛围中缓缓流逝,就这样一直开了好几个小时。终于,车子来到了鬼望坡乱葬岗。
此时,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墨蓝色的天空之上,洒下清冷的光辉,将整个乱葬岗笼罩在一片银白之中。
然而,这月光非但没有给这片阴森之地带来一丝温暖,反而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
月光下,乱葬岗内那一座座高低错落的坟茔,像是一个个沉默的怪物,静静地注视着闯入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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