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和一群专家已经夜以继日地给马天雄做了二十多个小时的手术。
手术室里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味,灯光惨白而刺眼。
所有人都神色凝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浑身被汗水湿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真的是邪门了!”刘医生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焦急地说道,“不管我们怎么寻找,脑袋里面的针就好像这针会源源不断繁殖一样!”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不解,紧盯着手术台上马天雄的头部,仿佛想要从中找出答案。
此时,旁边的托盘上已经堆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粗略一数,竟有一百多根。
然而,根据 CT 上显示,脑袋里应该只有二十多根针才对。“
怎么会越来越多?就好像这些针会生孩子一样,源源不断地繁殖。”
一位年轻的医生忍不住惊叹道,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疑惑,手中的镊子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就在所有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手术室里团团转的时候,一个小护士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大叫:“啊!你们看!”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手术室里格外突兀,充满了恐惧。
所有人都被这声尖叫吸引,下意识地朝着护士的方向看去。
只见马天雄的肚脐眼上竟然开始出现一个洞,洞口不断扩大,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状态。
紧接着,一条条鲶鱼从洞里钻了出来,它们扭动着身体,争先恐后地朝着马天雄的肚脐眼钻了出来。
“这……这怎么可能!”一位医生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手中的手术器械“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这肚子里的鲶鱼不是全部都处理干净了吗?怎么还有?
不可能,不可能啊!”另一位医生连连摇头,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来证明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专家,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
他喃喃自语道:“我这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挫败和自我怀疑,行医数十年,他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这一刻,他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整个手术室里,所有人都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吓得呆若木鸡,脸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鲶鱼从马天雄肚脐眼钻出的震惊中时,另一个护士突然又惊恐地指着马天雄的腿,声音颤抖地喊道:“你们看这病人的腿!”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投向马天雄的腿部。
只见马天雄的腿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竟毫无征兆地开始长出一些诡异的藤蔓。
这些藤蔓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墨绿色,表面还闪烁着一层淡淡的、如同幽光般的光泽,仿佛来自另一个充满邪恶力量的世界。
藤蔓起初只是细细的几条,可眨眼间,它们就以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疯长起来,越来越多,相互交织缠绕,如同无数条张牙舞爪的怪蛇。
紧接着,这些藤蔓如同拥有了生命意识一般,迅速朝着马天雄的血肉缠去,紧紧地勒住他的腿部。
藤蔓上布满了尖锐的倒刺,那些倒刺犹如一个个狰狞的钩子,死死地勾住大腿上的皮肉,每一根倒刺嵌入时,都带出一小股鲜血,顺着藤蔓缓缓流淌,在马天雄的腿上勾勒出一幅恐怖而诡异的画面。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马天雄一下子从昏迷中被生生疼醒。
原本注入体内的麻药,此刻竟如同失效了一般,对这钻心的疼痛毫无作用。
阿赞林施下的三种降头,仿佛三把利刃,深深地刺入马天雄的身体,带来的疼痛深入骨髓,犹如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马天雄的脸上瞬间扭曲变形,五官因为剧痛而紧紧地挤在一起,呲牙咧嘴的模样显得格外狰狞。
他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哇哇乱叫”着,声音在手术室里回荡,充满了绝望与痛苦。“好疼好疼,杀了我!杀了我!”
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哀求,仿佛死亡成了他此刻唯一的解脱。
这副场面实在是恐怖瘆人到了极点。
手术室里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所有人都被眼前这诡异又残忍的一幕惊呆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根本不敢接近马天雄。
尽管马天雄的手脚被束缚带牢牢地锁在手术台上,可这钻心的疼痛让他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他疯狂地挣扎着,身体不停地扭动,试图摆脱那如恶魔般的藤蔓和剧痛的折磨。
手术台在他的挣扎下剧烈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让整个手术室的气氛愈发紧张和恐怖。
此时的马天雄,深陷在极度的绝望之中,那如影随形的剧痛仿佛无数钢针,不仅穿透了他的皮肉,更是直击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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