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接着说道:“更为关键的是,这九阴聚财穴每三十年为一个轮回。
在这三十年里,阴气不断在穴中积聚,达到一个临界点。
三十年一到,就必须要起棺迁葬,将棺木搬到新的穴位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而这王家老祖宗,在此穴中已历经九次搬迁,这次便是第十次。”
“据我所知,以前给王家起棺迁葬的道士,最后都死于非命。
这并非偶然,而是因为此穴凶险异常,在起棺的过程中,稍有不慎,便会触动其中的阴邪之气。”
文才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在诉说着一段禁忌的历史,“这王家老祖宗在养尸地已养了二百九十九年,马上就要满三百年了。
三百年,对于这九阴聚财穴而言,是一个极为关键的节点。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积聚的阴气早已将棺中的尸体孕育成了极为凶猛的僵尸王。
可想而知,其凶煞之气会有多浓烈。”
他神情愈发凝重,缓缓说道:“如果这次再有不知情者贸然起棺迁葬,那老僵尸必定会破棺而出。
一旦老僵尸出世,其身上携带的阴煞之气将如同瘟疫一般蔓延开来,所到之处,人畜皆受其害,方圆百里恐将陷入一片死寂,尸横遍野、灾祸丛生都绝非危言耸听。
所以,王家最近虽在疯狂地找人帮忙解决这件事,但稍有见识的人,都深知其中凶险,不敢轻易接下来。”
众人听着文才的讲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仿佛那阴森恐怖的场景已然浮现在眼前。
徐正义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看向文才说道:“那师叔,师公的秘籍中有没有留下解决这九阴聚财穴的方法呢?
毕竟师公学识渊博,所留秘籍或许藏有应对之策。”
文才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眼中满是遗憾:“没有啊,正义。
师傅的秘籍中虽对这九阴聚财穴有提及,却只是着重强调了它的凶险万分,关于如何解决此穴带来的祸患,只字未提。
所以,即便我有心帮忙,也实在不敢贸然接手这个事情。”
文才微微眯起眼睛,陷入回忆之中,缓缓说道:“你们不知道,以前师傅还活着的时候,王家就曾来过义庄。
那时候,他们便想请师傅出面帮忙起棺迁葬。
我还记得,当时师傅听完王家的来意后,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凝重。
师傅向来慈悲为怀,可面对这九阴聚财穴之事,却果断地拒绝了王家。
随后不久,师傅便投身到抗日战争之中,为了国家和民族,奔赴战场。”
文才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至于三十年前这王家是找谁起棺迁葬的,我也无从知晓。
想来,定是寻了些不知深浅的人,亦或是被重金诱惑,不顾后果接下这烫手山芋的人。
唉,只是不知那些人最终结局如何……”
顿了顿,文才接着说道:“不过,这些终究是别人家的事情,与我们并无关联。
这九阴聚财穴太过凶险,我们实在没必要去掺和。稍有不慎,恐怕就会惹祸上身。”
这时候,一直静静聆听的四目道长缓缓开口
:“我以前也是听过师兄说过这九阴聚财穴。那可真是万分阴毒的风水布局啊!
此穴利己不利他人,简直是违背天理。你们想想,这方圆百里内,只要有一个九阴聚财穴,凭借其独特的风水脉络,不断吸纳周围的吉运与生气,周围其他人的坟墓便如同被抽干养分的枯木。
久而久之,这些坟墓的后人,便会厄运连连,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之事屡见不鲜。”
四目道长神色愤慨,微微皱眉,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这歹毒的风水穴位到底是谁研究出来的。
如此损人利己的风水布局,实在是有违天地正道,造下的罪孽怕是难以估量。”
众人听闻,皆是默默点头,心中对这神秘而凶险的九阴聚财穴充满了忌惮与愤慨。
天色渐晚,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将整个世界笼罩。
义庄内,烛火摇曳,光影在众人脸上跳动。文才看着大家,温和地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奔波了一天,也都累了,赶紧洗洗睡吧。”
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去洗漱休息,语气中满是关切。
众人应了一声,纷纷起身准备去休息。而此时,那王大强气冲冲地离开了义庄。
他一边走,嘴里一边骂骂咧咧:“呸,什么玩意!一群不识好歹的东西,活该赚不到钱。
有钱给他们赚,他们都不赚,真是死脑筋,活该穷得叮当响!”
王大强心里那叫一个气啊,他觉得这些道士简直不可理喻,这么好赚的钱居然不赚。
王大强为了老祖宗起棺迁葬这件事,可真是操碎了心。
十里八村,方圆千里,只要是稍微有点名气的道士、法师、术士,他都亲自去拜访过了。
每次他满怀希望地说明来意,可对方一听“九阴聚财穴”这几个字,脸色瞬间就变了,纷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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