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四目道长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众人,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终于解决了这老僵尸,我们回去吧。”
说罢,他将目光投向一休大师,关切地问道,“老和尚,你怎么样,还能走吗?”
一休大师微微抬起手,摆了摆,脸上挤出一丝虚弱的笑容,“没事。就是脱力了而已,歇一会儿就好,咱们走吧。”
众人纷纷围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休大师,朝着任家镇的方向缓缓走去。
一路上,大家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尽管身体疲惫不堪,但心情却格外轻松。
这长达许久的与僵尸的纠葛,终于在此刻落下了帷幕,众人的步伐虽然缓慢,却充满了踏实感。
而在遥远的海上,一艘货船正缓缓驶向东京的一个货运码头。
经过整整二十天的海上颠簸,阿赞林和乌鸦哥在船舱内忍受着摇晃与不适,终于迎来了旅程的终点。
“嘟嘟嘟。”巨大的鸣笛声打破了海上的平静,宣告着货船即将靠岸。
船长老吴迈着稳健的步伐,手中拿着一张名片,走到阿赞林面前,恭敬地递了过去,“苏大师。”
他称呼阿赞林为苏大师,这是他们之间之前约定好的化名,“这是我的号码。
等你们办完了事,就联系我,我的船就来接你们回去。”
阿赞林微笑着接过名片,认真地看了一眼后,小心地收进口袋,然后伸出手与老吴用力握了握,“好。辛苦了,老吴。
这次多亏你这一路的照顾。”
随后,阿赞林和乌鸦哥各自拎起简单的行李,站在甲板上,望着眼前这座完全陌生的城市和街道。
码头上人来人往,各种语言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船只的轰鸣声、货物装卸的嘈杂声充斥着耳边。
陌生的建筑风格,迥异的人群面孔,一切都让他们感到既新奇又迷茫。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
乌鸦哥挠了挠头,率先开口道:“接下来怎么走啊?”阿赞林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说道:“还好我会日语,找个人问问路吧。”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带着一丝坚定与忐忑,朝着码头边一个看起来较为和善的路人走去。
靖国神社,这座位于日本东京都千代田区九段北的建筑,具体地址为东京都千代田区九段北3丁目1番1号,傲然矗立在东京市中心区域。
其周边,日本国会、皇居等重要场所星罗棋布,彰显着此地在日本政治与文化领域的特殊地位。
然而,在这座看似庄严肃穆的神社之下,却隐藏着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时,靖国神社地下一处隐蔽的密室之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几个身着传统阴阳师服饰的人正聚在一处,他们的脸色凝重,眼神中透着不安。
犬养龟孙,这位靖国神社的驻守阴阳师,同时也是九菊一派在靖国神社的负责人,正端坐在主位上,脸上带着一贯的傲慢与威严。
突然,一个手下神色慌张地冲进密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龟孙大人。不好了。
我们刚刚接到消息,我们安插在华夏的间谍和那些被我们收买的人,都……都被抓走了。”
犬养龟孙听闻此言,原本阴沉的脸瞬间变得扭曲,他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八嘎呀路!”他怒吼一声,猛地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到那手下跟前。
“啪”的一巴掌狠狠打在这手下脸上,下手之重,直接将那手下打得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你们通通死啦死啦滴都是废物滴干活!”犬养龟孙气得浑身发抖,双手挥舞着,唾沫横飞地骂道,“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还能指望你们干什么?
你们简直就是一群废物,垃圾!”他一边骂,一边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要将地面踏穿,“辜负组织对你们的信任,你们简直就是废物,全部都是一群垃圾!
我怎么会有你们这一群废物手下!”
那手下跪在地上,头低得几乎贴到地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任由犬养龟孙的辱骂如暴风雨般袭来。
“给我滚出去!”犬养龟孙猛地停住脚步,手指着门口,声嘶力竭地吼道,“不管用什么方法,继续给我在华夏安插间谍。
这次要找一些聪明的人去,我不想再听见这个消息,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丢去喂式神!”
“嗨!”那手下浑身一哆嗦,连忙应道,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恐惧,“龟孙大人。
属下办事不利,是我的错。我该死。”说着,他扬起手,对着自己的脸“啪啪啪”就狠狠打了几个巴掌,每一下都打得极重,不一会儿,脸颊就变得红肿起来。
“走!给我滚出去!”犬养龟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那手下这才缓缓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再多看一眼,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密室,只留下犬养龟孙独自在密室中,怒视着门口,口中还在不停地低声咒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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