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哥得势不饶人,反手一棍砸在对方额头上,“噗”的一声,鲜血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淌满了整个脸庞。
那壮汉连哼都没哼利索,便“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彻底没了声音
短短片刻,房间里连同走廊,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了黑衣壮汉。
他们个个鼻青脸肿,不是断了胳膊就是开了瓢,疼得哼哼唧唧,却再没一个能站起身来。
最后剩下的那个壮汉,目睹了这如同地狱般的景象,双腿一软,“哐当”一声丢掉手中的棍子,“噗通”跪倒在地。
他连连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桥豆麻袋!桥豆麻袋!”(日语:等一下!等一下!)
他是真的怕了。
在日本混了这么多年,见过能打的,却从没见过这么能打的——三十多号人,竟然被两个赤手空拳的男人打成这样,简直是闻所未闻。
这哪里是遇到了对手,分明是撞上了铁板,不,是撞上了索命的阎王!
就在这时,乌鸦哥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眼前一黑,“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彻底昏睡了过去,嘴角却还带着一丝狰狞的狠劲。
阿赞林瞥了眼昏睡的乌鸦哥,确认他只是脱力后,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壮汉身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用流利的日语问道:“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为什么要找我们麻烦?
我们才刚到这里旅游,没招惹任何人,你们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们?”
那壮汉被他冰冷的眼神一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看似平静,眼底却藏着比刚才那个疯魔的家伙更可怕的寒意,仿佛只要自己说错一个字,下一秒就会被碾碎成渣。
那壮汉趴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筛糠,结结巴巴地哀求着:“饶命……饶命啊!”他抬起头,满脸是血污与鼻涕,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叫松下一夫,是……是山口组成员。我们……我们都是山口组的人,本想来绑架你们这些来旅游的,没……没想到你们这么猛,把我们都打得落花流水……”
阿赞林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语气却带着几分玩味:“哦?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们?刚才玩的不是仙人跳吗?”
松下一夫咽了口唾沫,不敢直视阿赞林的眼睛,嗫嚅道:“仙人跳……只是个借口。我们料定你们不愿给钱,到时候就只能动手把你们打昏,再……再绑架走。”
阿赞林的眼神骤然变冷,像淬了冰的刀子,死死盯着他:“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们?我们哪里得罪你们了?”
松下一夫连忙摇头,脑袋在地上磕得“咚咚”响:“没有没有!你们没得罪我们!
我们是……是接到组织的命令,专门绑架中国人!
要是漂亮的女人,就卖到国外去;要是有需要,就……就掏心掏肺,卖器官……”
“畜生!”阿赞林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空酒瓶被震得嗡嗡作响。他胸中怒火熊熊燃烧,这些小鬼子的行径简直丧尽天良,比东南亚那些人贩子还要猖狂百倍!他强压着踹翻对方的冲动,咬着牙问道:“说!你们还绑架了多少中国人?”
“没……没有了!”松下一夫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摆手,“今天就盯上你们两个,其他人……还没来得及下手!”
“那你们山口组的总部在哪里?”阿赞林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有机会,我倒想去拜访一下你们的老大。”
一听这话,松下一夫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我只是个外围小弟,总部在哪里……真的不知道!我就是个小人物,根本没资格接触那些机密!”
阿赞林眼中寒光一闪,显然不信这套说辞。他猛地探身,一巴掌狠狠抽在松下一夫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松下一夫像被抽飞的陀螺,脑袋歪向一边,嘴角瞬间溢出血丝,几颗牙都松动了。
“说不说?”阿赞林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老子给你三秒钟考虑——一……”
“我真的不知道!”松下一夫捂着腮帮子,疼得眼泪直流,却还是拼命摇头,“求求你放过我!
我真的不知道啊!”他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说实话了。”阿赞林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黄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团黏糊糊的黄色药膏,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腥气。
他一把揪住松下一夫的头发,将药膏狠狠抹在他脸上。
松下一夫拼命挣扎,却被阿赞林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药膏在自己脸上铺开。
紧接着,阿赞林口中念念有词,吐出一串晦涩难懂的音节。
那音节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刚一落下,松下一夫脸上的药膏突然“活”了过来——密密麻麻的小蜈蚣从药膏里钻了出来,通体乌黑,只有指甲盖大小,却张着尖利的口器,在他脸上疯狂啃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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