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点开一个小老弟的消息,对方发了个哭脸:“鸦哥,下次带上我呗,我保证不拖后腿,就想看看小鬼子跪地求饶的样子!”
乌鸦哥笑得更欢了,手指头在屏幕上敲得飞快:“想去?下辈子吧!这种场面,不是谁都有福气见的!”
特警车依旧在黑夜中疾驰,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而乌鸦哥还在对着手机傻笑,时不时发出两声得意的傻笑,那股子显摆的劲儿,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他乌鸦今天干了件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苏大师,咱接下来去哪儿?”乌鸦哥握着方向盘,打了个哈欠,眼底泛着红血丝——连轴转了一天一夜,饶是他体力再好,也有些扛不住了。
阿赞林从怀里摸出手机,按亮屏幕,时间显示凌晨三点整。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
“找个地方休息会儿,实在撑不住了。”连续的厮杀让他精神高度紧绷,此刻神经一松懈,困意便如潮水般涌来。
“往偏僻的地方开,越偏越好。”他补充道,指了指仪表盘,“油箱是满的,剩下的油桶也够,不怕半路抛锚。”
“好嘞!”乌鸦哥应了一声,打方向盘拐进一条更僻静的小路,车灯劈开浓重的夜色,照亮前方荒草丛生的路基。
他侧头看了眼阿赞林,好奇地问:“那咱明天干嘛?总不能一直躲着吧?”
阿赞林闻言,原本疲惫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兴奋的弧度,一字一顿地吐出三个字:“抢、银、行。”
“抢银行?!”乌鸦哥像是被兜头浇了盆冰水,瞬间清醒过来,眼睛瞪得溜圆,困意一扫而空,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对啊!
咱现在有这么多家伙事儿——冲锋枪、手榴弹、防弹衣,不用简直是浪费!”他越说越激动,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喇叭“嘀”地响了一声,“小鬼子的银行肯定有钱,抢他娘的!”
乌鸦哥哈哈大笑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满脑子都是钞票堆积如山的画面,对明天的行动充满了期待。
“苏大师,您坐稳了!”他猛地踩下油门,特警车的引擎发出一声咆哮,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在空旷的小路上疾驰,车灯的光柱刺破黑夜,仿佛要将前方的未知都照亮。
车厢里,乌鸦哥还在兴奋地念叨:“到时候咱直接冲进去,用冲锋枪指着那些柜员,让他们把钱都装袋子里……谁敢乱动就给丫一梭子……”
阿赞林靠在座位上,听着他的畅想,嘴角也噙着一丝冷笑——在这异国他乡,既然已经闹到这份上,索性就闹得再大些。
东京警视厅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长条会议桌两旁,坐着一群身穿警服的高层领导,每个人的脸色都铁青得像锅底,眉头拧成了疙瘩,连呼吸都带着压抑的火气。
主位上的小田村正猛地一拍桌子,厚重的红木桌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跟着晃了晃,滚烫的茶水溅出杯沿,在桌面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废物!都是废物!”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瞪着众人,声音因愤怒而嘶哑,像被砂纸磨过一般,“饭桶!通通都是饭桶!”
他的手指重重地戳着桌面,每一下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力道:“现在都过去多长时间了?
你们自己看看!十个小时!整整十个小时!”他抓起桌上的对讲机,狠狠摔在桌上,“警视厅派出去的人,到现在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
还有那一百个精锐特警!装备最精良、训练最严格的特殊急袭部队,也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只有小田村正的怒吼在回荡。
几个副局长低着头,额头上渗出冷汗,连大气都不敢喘——他们何尝不知道事态严重,可从昨晚到现在,所有派出去的搜查队不是失去联系,就是只传回几句混乱的呼救,接着便再无音讯。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小田村正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众人,“两个暴徒!就两个!把整个东京搅得鸡飞狗跳,山口组总部被血洗,你们这一个个坐在高位上的,都是干什么吃的?!”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拳头攥得咯吱作响:“我们花那么多钱养着你们,给你们配最好的装备,赋予你们最大的权力,是让你们保卫城市的!
不是让你们在这里坐以待毙,看着两个暴徒在我们的地盘上横行霸道!”
“小田局长,”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警官颤巍巍地开口,“我们已经加派了人手,封锁了所有进出东京的路口,直升机也在全城巡逻……”
“闭嘴!”小田村正猛地回头,怒斥道,“封锁?巡逻?有个屁用!
现在人在哪?尸体都找不到!我要的是结果!是那两个暴徒的人头!不是你们这些没用的废话!”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怒火,可声音里的寒意却更重了:“给我听着,一小时之内,我要看到所有可能的线索!调动所有监控,排查所有可疑车辆!就算把东京翻过来,也要把这两个人找出来!否则,我们所有人都等着引咎辞职,去给那些死去的警员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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