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辆越野车,钥匙还插在上面,门没锁!关键是……里面有好戏看!”
“什么好戏?”阿赞林来了精神,脚步加快,顺着指示牌往二层跑。
刚拐过一个弯,就看见乌鸦蹲在一根承重柱后面,冲他使劲招手。
阿赞林轻手轻脚跑过去,顺着乌鸦的目光看去——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越野车,车窗贴着深色膜,但隐约能看到里面的景象。
“啧啧,够投入的。”乌鸦咧着嘴,用胳膊肘碰了碰阿赞林,“钥匙就插在点火器上,门是虚掩的,估计是太忘我了,忘了锁。”
阿赞林眯着眼观察了片刻,越野车的牌子是丰田,看着很结实,适合长途奔袭。
他冲乌鸦使了个眼色,做了个“等”的手势——现在上去太尴尬,不如等里面的人完事了再说。
不久之后
“机会来了。”乌鸦压低声音,手指已经搭在了腰间的甩棍上——不是为了伤人,只是以防万一。
阿赞林点点头,两人像两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悄悄朝着越野车摸了过去。
越野车的车窗缝里,女人的声音带着委屈和娇嗔,像羽毛似的搔着人耳朵:“小哲君,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娶我嘛?
当初明明说好了,要跟你家那个黄脸婆离婚的,这都多久了呀……”
她顿了顿,声音里染上几分哭腔:“我跟了你整整三年,青春都耗在你身上了,你总不能一直拖着吧?”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敷衍的安抚,还有点不耐烦:“梅香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的脾气,跟个母老虎似的,哪那么容易离?”
他叹了口气,听着像是在辩解,“我也想早点跟她了断,可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我是真怕了她……再等等,再给我点时间,嗯?”
“等?又是等!”女人的声音陡然拔高,又很快压下去,带着压抑的愤怒,“这都等了多少个‘再等等’了?
三年啊!小哲君,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最多半年就办好,结果呢?”
车厢里安静了几秒,只剩下男人刻意放柔的声音:“梅香,别生气嘛,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你看,我这不是一有空就来陪你了?”他似乎凑了过去,声音变得黏糊糊的,“你还怕什么?
我会一直爱你的……来,亲一个。”梅子,像是彻底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哄住了
蹲在柱子后面的乌鸦忍不住用胳膊肘碰了碰阿赞林,嘴角撇了撇,眼神里满是“就这”的嘲讽——这男人的套路,简直老掉牙了。
阿赞林没吭声,只是盯着那辆越野车,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
他在等,等里面那点暧昧的热度退下去,等这对男女彻底放松警惕。毕竟,他们要的是车,不是节外生枝。
乌鸦摸了摸鼻子,有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这俩人,还挺能折腾。
阿赞林终于抬了抬下巴,示意可以动手了。
两人对视一眼,像两道影子似的滑了出去,脚步轻得像猫,朝着那辆还在微微晃动的越野车摸去。
阿赞林和乌鸦交换一个眼神,手里的甩棍在掌心转了个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两人像两头蓄势待发的猎豹,一左一右朝着那辆还在微微晃动的越野车包抄过去——乌鸦贴着左侧车身,阿赞林绕到右侧,脚步轻得几乎没声,只有鞋底擦过地面的细微响动。
“嘿!”
一声暴喝突然炸响,紧接着“哐当”两声巨响,两侧车门被同时猛地拉开,冷风瞬间灌进车厢。
正在后座纠缠的小哲和梅香吓得魂飞魄散,梅香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小哲手忙脚乱地想拉过外套遮挡,动作却僵在半空。
“是她?她怎么找来了?!”小哲脸色惨白,额头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手一抖,座椅上外套滑落在地,露出里面皱巴巴的衬衫。
梅香更是吓得缩成一团,头发凌乱,领口歪到一边,眼神涣散地盯着门口的人影,嘴唇哆嗦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别……别打我……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
“少废话!给我滚下来!”阿赞林的声音像淬了冰,抓着小哲的胳膊就往外拽。
乌鸦也没含糊,薅住梅香的后领,稍一用力就把人拖了出来。
两人被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踉跄着抬头,才看清面前是两个陌生男人,手里还拎着甩棍,这才反应过来不是“抓奸”,但羞耻感却更甚。
小哲慌忙拉过地上的外套挡在身前,脸涨得通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梅香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手指抠着地面的灰尘,肩膀剧烈地颤抖,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刚才的亲昵举动被撞得正着,此刻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真恨不得当场抠出个三室一厅来藏进去。
“站好!”乌鸦用甩棍敲了敲地面,两人吓得一哆嗦,慌忙站起身,却不敢抬头,只是佝偻着背,像两只受惊的鹌鹑。
车厢里散落的衣物被风吹得轻轻晃动,更衬得两人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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