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们明明有灵力护体……”另一个阴阳师颤抖着伸出手,想将钢针拔出来,可指尖刚触碰到针尾,就感觉一股冰冷的邪气顺着指尖窜入体内,让他浑身一颤,差点瘫倒在地。
那钢针像是长在了骨头上,任凭他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反而因为他的触碰,钻入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阿赞林站在原地,双目微闭,口中的经咒念得愈发急促。
他的指尖随着咒语的节奏轻轻晃动,仿佛在操控着无形的线。
那些刺在阴阳师额头上的钢针,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更快地往脑袋里钻,针尾在皮肤外面微微颤动,留下一圈圈黑紫色的印记。
“啊——!救命!快救救我!”一个年轻的阴阳师疼得在地上打滚,双手胡乱地抓着头发,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淌,混着眼泪和鼻涕,模样凄惨至极。
他能感觉到那钢针正在逼近自己的脑髓,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攫住了他,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另一个试图用符咒破解的阴阳师,刚将符咒贴在额头上,就听见“滋啦”一声,符咒瞬间燃起黑烟,化作灰烬。
那钢针非但没被逼出来,反而猛地往里一钻,疼得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只被煮熟的虾米。
“这是‘噬魂针’,专破你们这些旁门左道的灵力!”阿赞林睁开眼,眼神冰冷地看着在地上哀嚎的阴阳师们,“你们以为靠着那点三脚猫的阴阳术就能护体?
在我的降头术面前,不过是笑话!”
随着他的话语,那些钢针钻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有的已经大半没入额头,只留下一小截针尾在外晃动。
被刺中的阴阳师们,脸上开始浮现出诡异的青黑色,眼神渐渐涣散,嘴里开始胡言乱语,仿佛有无数冤魂在他们的脑海中嘶吼。
“我看到了……好多鬼……”一个阴阳师喃喃自语,脸上露出极度恐惧的神情,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在驱赶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别过来……别碰我……”
另一个则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凄厉而癫狂:“天皇……我对不起你……八岐大蛇……饶了我吧……”他一边笑一边用头撞地,额头上的钢针在撞击中又深入了几分,鲜血溅得满地都是。
阿赞林不为所动,依旧念着经咒,操控着钢针。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威严,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审判。
那些钢针在他的操控下,不仅往脑子里钻,还开始在里面微微搅动,每一次搅动,都让阴阳师们的哀嚎声拔高一分,身体的抽搐也愈发剧烈。
原本想来救援饭桶和犬养龟孙的阴阳师,此刻全都成了待宰的羔羊,一个个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挣扎,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枚小小的钢针。
他们的灵力在噬魂针的侵蚀下迅速溃散,护体的法术如同纸糊的一般,早已失去了作用。
饭桶和犬养龟孙被念珠束缚着,眼睁睁看着同伴们一个个倒下,眼中充满了绝望。
他们能感觉到,那些钢针上的邪气正顺着空气弥漫开来,连他们自己都觉得头皮发麻,仿佛下一个就要轮到自己。
“不……不可能……我们是最强的阴阳师……怎么会败给这种邪术……”犬养龟孙嘶吼着,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可身体却被念珠越勒越紧,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了。
阿赞林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加大了念咒的力度,指尖的诀印变幻得更快。
那些还在地上哀嚎的阴阳师,额头上的钢针终于彻底没入,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血洞。
紧接着,他们的身体猛地一颤,所有的哀嚎和挣扎瞬间停止,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脸上凝固着极度痛苦和恐惧的神情,气息也渐渐断绝。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阴阳师的尸体,每个人的额头上都有一个细小的血洞,周围泛着黑紫色的印记,死状凄惨无比。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邪气,与阿赞林口中低沉的经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围。
阿赞林缓缓停下念咒,看着那些再无动静的尸体,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他转头看向被人骨念珠束缚的饭桶和犬养龟孙,声音冰冷如刀:“下一个,就是你们。”
饭桶和犬养龟孙浑身一颤,看着同伴们的惨状,终于彻底崩溃,眼中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们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
“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拉你陪葬!”饭桶和犬养龟孙眼中闪过疯狂的决绝,他们强忍着额头上噬魂针带来的钻心剧痛,猛地咬破自己的手指。
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两人颤抖着用流血的手指在地上勾画起来。
那些符文歪歪扭扭,线条扭曲如蛇,全是用日语假名拼凑而成,笔画间透着一股诡异的邪气,根本看不出具体含义,却让人望之生畏。
随着他们的动作,指尖的鲜血不断涌出,在地面上汇聚成一片暗红,符文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像是一张张开的巨网,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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