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挥舞了一下,剑风似乎都比往常凌厉了几分,不由得眼前一亮。
文才捡起自己的黄符,轻轻一抖,符纸竟发出细微的嗡鸣,他惊喜地叫道:“真的不一样了!
这符感觉……活过来了似的!”
家乐捧着罗盘,看着那不再乱转的指针,笑得合不拢嘴:“太好了!
以后再遇上那些玩意儿,总算不用光躲着了!”
一休大师捻起念珠,颗颗珠子温润如玉,仿佛蕴含着一股平和而坚定的力量,他合十行礼,对着卡伦大主教深深一拜:“多谢各位神父相助。”
众人脸上都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前面对吸血鬼时的被动与无力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握着这些被赋予了新力量的法器,他们第一次觉得,那些曾经让人胆寒的黑暗生物,并非不可战胜。
那卡伦先生。这些吸血鬼什么时候能出现。我们应该怎么样消灭他们。
卡伦大主教闻言,眉头微蹙,沉声道:“这些血族极为狡猾,白日里绝不肯现身,都藏在深山老林的洞穴、废弃古堡这类阴暗角落休眠,唯有夜幕降临,才会倾巢而出狩猎。
我们教团与他们周旋数百年,对其习性了如指掌——他们畏惧大蒜、圣物,却也极擅隐匿,往往在猎物最松懈时下手。”
众人正凝神听着,忽闻远处传来越野车急促的引擎声,一路颠簸着冲到义庄门口,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车门猛地被推开,任景超跌跌撞撞跳下来,脸色惨白,额头上满是冷汗,对着四目道长等人急声大喊:“四目道长!大事不好了!”
他话音未落,又有几辆农用三轮车和摩托车匆匆赶到,车斗里载着些披麻戴孝的村民,一个个哭得肝肠寸断。
为首的老妇人抱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见到四目道长便“噗通”跪下,哭得几乎晕厥:“道长啊!
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昨晚……昨晚任家镇十里八村死了好多人,死得蹊跷啊!”
几个年轻村民七手八脚地将尸体抬下车,掀开白布——只见死者面色蜡黄如纸,全身皮肤干瘪塌陷,仿佛被抽干了所有血液,脖颈两侧赫然各有两个细小的血洞,边缘泛着诡异的青黑色。
接连抬下的几具尸体,皆是如此模样,脖颈上的四个洞眼如同烙印,看得人心头发麻。
“道长您看!”任景超指着尸体的脖颈,声音都在发抖,“个个都是这样,全身血液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连点血丝都没剩下。
昨晚明明都好好的,今早一开门就发现人没了气息,家里门窗都没被撬过,就像……就像被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吸光了血!”
村民们哭成一片,有个中年汉子捶着胸口嘶吼:“我家婆娘就是这样没的!
她昨晚还说要给娃做新鞋,今早我一摸,人都凉透了!
脖子上就这四个洞!道长,这到底是啥怪物干的啊?您一定要替我们报仇啊!”
四目道长蹲下身,仔细查看尸体脖颈的伤口,指尖轻轻碰了碰洞眼周围的皮肤,只觉冰凉刺骨。
他起身看向卡伦大主教,眼神凝重:“看来,这些血族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狩猎了。”
卡伦大主教面色铁青,从怀中取出一个银质十字架,沉声道:“是他们没错。
这是血族的‘初拥’标记,只是看这手法,比寻常血族更为狠戾,恐怕是那些被唤醒的古老血族所为。”
义庄门口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村民的哭声、任景超的急语、众人沉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压得人喘不过气。
四目道长往前站了半步,抬手压了压村民的哭声,沉声道:“大家先静一静。”
他指了指身边的卡伦大主教一行,“给各位介绍,这些是从西洋来的神父,专门对付这类吸食人血的邪物,这次是来帮咱们的。”
村民们抽着鼻子抬头,看着那些金发碧眼、穿着黑色长袍的神父,眼里满是疑惑,却没人敢出声——四目道长和九叔在任家镇坐镇几十年,谁家没受过他的恩惠?
他说的话,比圣旨还管用。
卡伦大主教往前一步,双手交叠在胸前,用生硬的中文一字一顿地说:“大家好。
我们是梵蒂冈来的神父。”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语气沉痛,“这些吸血鬼,我们会消灭。
请相信我们,让逝者安息。”说完,他抬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身后的神父们也跟着照做,齐声念道:“愿上帝保佑你们,灵魂能通往天堂。阿们。”
话音落,神父们从随身的银壶里倒出圣水,小心地洒在尸体上。
“滋啦——”圣水触碰到尸体的瞬间,突然冒出刺鼻的黑烟,那股恶臭像是烂掉的肉混着硫磺,熏得人直捂鼻子。
村民们吓得后退几步,却见那些黑烟在空中扭曲着消散,尸体上的青黑色渐渐褪去,脸色竟平和了些。
“诸位父老乡亲,”卡伦大主教转向众人,“这些尸体已经净化过,不会再出邪祟。”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