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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悬疑 > 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 > 第208章 情况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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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下一秒,乌鸦几人就会被两种毒素同时吞噬,化为一滩脓水。

或许再过片刻,其中一方的咒法彻底崩溃,被对方反噬,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阿赞林的铜铃摇得愈发急促,铃音里带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

他猛地抬头,汗水顺着下颌线滴落,砸在水缸边缘,溅起细小的水花。

“快!找根竹竿来!”他对着司机嘶吼,声音因法力透支而嘶哑,“把我包里的万鬼旗挂起来,我要布结界!”

司机心里一紧,知道这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不敢有半分迟疑,立刻拽过旁边一个小弟:“快去!砍根竹子来,要粗点的,结实的!”

那小弟应了声“是”,攥着腰间的砍刀就往医院外冲。

急诊楼门口的花坛里种着片青竹,叶片在风中簌簌作响,看着倒是寻常。

他也顾不上跟园丁打招呼,选了根碗口粗的竹子,举起砍刀“咔咔”砍了两下,竹身应声而断。

他随手劈掉多余的枝丫,扛着竹竿往回跑,竹梢拖在地上,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痕迹,引得路过的护士纷纷侧目。

“苏大师,竹竿弄来了!”小弟把竹竿扛进病房,气喘吁吁地立在墙角。

竹竿带着新鲜的竹绿,断口处还在渗着清亮的汁液,与病房里阴森的气息格格不入。

阿赞林从随身的黑布包里摸索片刻,掏出一面旗子。

那旗子看着破破烂烂,像是被水泡过又晒干,黑得发乌,边缘卷着毛边,上面用暗红色的颜料画着弯弯曲曲的经咒,细看之下,那些符文竟像是用无数细小的人脸组成,密密麻麻挤在一起,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旗子中央绣着个青面獠牙的邪神,三眼圆睁,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獠牙,手里还攥着根缠着锁链的骨鞭,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就是……万鬼旗?”司机咽了口唾沫,接过旗子时,只觉得入手冰凉,像抓着块寒冰。

他听老人们说过,东南亚的邪术里有“万鬼旗”,中国叫“万魂幡”,都是邪修用无数生魂炼制的邪器,邪性得很,没想到今天竟真见着了。

“挂上去,绑在病床栏杆上!”阿赞林催促道,指尖因为脱力而微微发颤。

这面万鬼旗是他师门传下来的法器,距今已有几百年,历代主人用阴法温养,旗子里封着成千上万的生魂,平时从不轻易动用,一旦展开,便会引来八方阴灵,布下的结界连厉鬼都闯不进。

司机不敢耽搁,踩着凳子把旗子系在竹竿顶端,又将竹竿牢牢绑在乌鸦病床的栏杆上。刚绑好,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病房里的温度“唰”地降了好几度,原本就昏暗的光线下,仿佛凭空多了层白雾,冷得人骨头缝里都发疼。

几个守在门口的小弟突然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裹紧了衣服,却依旧挡不住那股透心的凉意。

紧接着,一阵细碎的声响从四面八方涌来。起初像风吹过窗棂的呜咽,渐渐地,声音越来越清晰有女人的哭声,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玻璃。

有男人的嘶吼,充满了痛苦与愤怒;还有小孩的啼哭声,断断续续,听得人心头发紧。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有无数冤魂被困在病房里,正隔着时空发出绝望的哀嚎,让人不寒而栗。

“那……那是什么?”一个年轻小弟指着病房中央,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些白雾里隐隐约约浮出一张张脸。

有的七窍流血,有的缺眼少鼻,有的舌头拖到胸口,全是些狰狞可怖的模样。

它们围着水缸飘来飘去,有的伸出惨白的手想触碰乌鸦几人,却被水缸上的符纸弹开,发出“滋滋”的轻响,像水滴落在滚烫的烙铁上。

这些平日里敢拿刀砍人的黑社会混混,此刻却吓得连连后退,有人甚至躲到了走廊拐角,不敢再看。

刀光剑影他们不怕,可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透着股无法言说的诡异,比最狠的仇家还要吓人。

阿赞林却像是没看见这些鬼魂,他双目紧闭,双手快速掐诀,嘴里念出更晦涩的咒语。

随着他的念诵,那面万鬼旗突然无风自动,猎猎作响,旗面上的邪神画像仿佛活了过来,三只眼睛里闪过一丝红光。

“嗡——”

一声低沉的嗡鸣后,一道肉眼可见的黑色光罩从旗子上扩散开来,像个巨大的肥皂泡,瞬间笼罩了整个病房。

光罩上流转着暗紫色的符文,将那些嘶吼的阴魂和外界的气息全挡在了外面,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结界。

直到这时,阿赞林才缓缓睁开眼,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靠在墙上,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的冷汗虽然还在流,眼神却安定了不少。

这结界一布,巫供奉的阴咒就很难再渗透进来,他也能喘口气,重新积蓄法力。

江湖争斗,法术比拼,从来都不是只靠蛮力,懂得布局设防,才能在凶险的较量中多几分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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