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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赞林需要的几种草药,就生长在谷口的悬崖上:“血线草”的叶子里淌着鲜红的汁液,能解阴咒的余毒;“月魂花”只在满月夜开花,花瓣上的露水能滋养受损的魂魄。

还有“断蛊藤”,根茎坚硬如铁,却是炼制“解蛊丹”的关键这些草药只在黑苗的圣地生长,被他们视为禁脔,外人若擅自采摘,便是对蛊王的亵渎,会招来最恶毒的报复。

从踏入黑苗领地的那一刻起,危机就如影随形。

林间的雾气里藏着“迷魂瘴”,吸入一口就会产生幻觉,不自觉地走向毒虫密布的沼泽;路边看似无害的紫色小花,根茎下可能盘着“千足蛊”,只要有人踩过,就会顺着鞋缝钻进皮肉,啃噬筋骨。

就连溪涧里清澈的流水,都可能掺着“水蜈蛊”的卵,喝下去后,虫卵会在体内孵化,让人五脏六腑渐渐溃烂。

更让人胆寒的是黑苗的“护山蛊”。他们会在领地的边界埋下陶罐,罐子里养着“引路蛊”,一旦有外人闯入,蛊虫就会发出只有黑苗人能听懂的细微声响,指引他们围堵。

若是闯入者试图反抗,巫士就会放出“追魂蛊”,那是一种指甲盖大小的飞虫,能顺着人的气息追出百里,一旦落在身上,就会钻进毛孔,让人浑身溃烂而死。

一个月后

越野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前行,两旁的树林越来越密,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进来,在车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偶尔能看到路边有背着竹篓的苗人走过,他们穿着靛蓝色的土布衣裳,头上裹着头巾,见了越野车只是远远站着,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又有几分疏离。

阿赞林望着窗外掠过的景象,忽然开口对开车的乌鸦说:“到了黑苗寨,凡事都要小心。”

乌鸦握着方向盘,笑着应道:“师傅放心,我懂规矩,少说话多观察。”

“不止这些。”阿赞林摇摇头,神色严肃了些,“那里的饮食最是要留意。

不管是寨里人递来的酒、端来的饭,还是路边摊上的野果,都得先让我看看才能碰。

苗疆的蛊术千奇百怪,有的蛊虫卵混在水里像细沙,藏在食物里肉眼难辨,一旦吃进肚里,不知不觉就成了别人的‘蛊引子’。”

乌鸦心里一凛,想起之前被下蛊的滋味,下意识地攥紧了方向盘:“这么邪乎?”

“更要注意的是苗家阿妹。”阿赞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黑苗的姑娘大多长得水灵,大眼睛,皮肤白净,头上戴着银饰,走路时叮当作响,看着就让人动心。

但你记住,不管她们对你多热情,递过来的东西哪怕是一块绣花手绢、一个绣球,甚至是一颗野果,都千万别接。”

“这又是为啥?”乌鸦有些纳闷,“接个东西还能有啥讲究?”

“讲究大了。”阿赞林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解释,“苗女多情,尤其是黑苗的姑娘,认定一个人就不会放手。

她们递东西给你,可不是随便客气,那是在表达心意。

你要是接了,就等于默认接受了她的情意,按寨里的规矩,就得留下来做上门女婿,一辈子都别想走了。”

他拍了拍乌鸦的肩膀,眼神里带着调侃:“我知道你在香港见过不少美女,但苗寨的姑娘不一样。

她们的漂亮里带着股山野的灵气,加上银饰衬着,看着格外动人。

你可得守住本心,别到时候被人勾了魂,忘了咱们是来寻药的。”

乌鸦咧嘴一笑:“师傅您放心,我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香港的莺莺燕燕见多了,早就免疫了。”

“别大意。”阿赞林的神色又沉了沉,“她们手里的‘同心蛊又叫情蛊’,可比什么甜言蜜语厉害多了。

这蛊是一公一母,苗女一辈子只会炼一对,下蛊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可能是在给你递酒的指尖,也可能是在跟你说话时吹的一口气。”

“中了这蛊,要是对她一心一意,倒也相安无事。

可你要是敢在外头沾花惹草,哪怕只是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蛊虫就会在你体内发作。”

阿赞林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凝重,“那滋味,可比你之前中的阴毒难受百倍五脏六腑像被无数根针在扎,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疼,偏偏又查不出病因,真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乌鸦听得眉头直皱:“这么狠?那要是想解蛊呢?”

“解不了。”阿赞林摇了摇头,“同心蛊一旦种下,就和两人的性命缠在了一起。

你要是强行解蛊,不光你活不成,下蛊的苗女也会跟着一起死。

她们炼这蛊,本就是抱着‘要么同生,要么共死’的心思,对感情看得比性命还重。”

他看着乌鸦,认真地说:“黑苗的姑娘对感情极其忠诚,一旦认定你,就会掏心掏肺对你好。

但你要是辜负了她,那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

咱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惹情债的,到了寨里,见了苗女尽量避开,别多搭话,更别乱看,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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