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了以后用啥?你们这些人,就会说风凉话!赶紧想办法啊!
我总不能一直光着屁股吧?风吹着凉飕飕的,那玩意儿还火辣辣地疼!”
他说着,低头看了眼才还肿得像根香肠,后来泡在水里,又被黑鱼咬住,好不容易把鱼嘴弄开,现在肿得更大了,看着就跟根擀面杖似的。
小乔一郎和渡边凑过去看了一眼,两人都皱着眉,半天没说话。最后小乔一郎挠了挠头:“这、这我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啊。
育林君疼得直跺脚,罗圈腿拧成了麻花,指着小乔一郎的鼻子喊:“组织不是有医生吗?
快叫过来!不然我这样子怎么找黄金?现在连路都走不了,难不成让我拖着这‘擀面杖’去挖金子?”
小乔一郎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哦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忘了,咱们还有专属医生!”
说着赶紧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按屏幕,对着电话那头喊:“让的医生带上解毒药,立刻到溪边山洞来!
耽误了大事,你担待不起!”
一个小时后,林子里突然传来“咻咻”的风声。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一道黑色身影在树枝间窜来窜去,忍者服的下摆被风吹得翻飞,背上的药箱晃来晃去却稳稳当当,活像只灵活的猴子。
“这医生的轻功,看着还真不赖!”坂田忍不住嘀咕。
可下一秒,那医生“欻”地落在一根手腕粗的树枝上谁知道那树枝早被白蚁蛀空,只剩下一层壳。
“咔嚓”一声脆响,树枝瞬间断裂,医生尖叫着“啊哟”,整个人直直往下掉。
更巧的是,他下落的方向,正好对着育林君的裤裆!
“砰”的一声闷响,医生的头结结实实撞在了育林君肿痛的地方。
育林君的脸“唰”地从红变紫,再从紫变绿,跟涂了颜料似的,眼神瞬间涣散,疼得连喊都喊不出完整的话:“八、八嘎呀路……我的妈……”话音未落,身子一软就差点晕过去。
小乔一郎和渡边赶紧冲上去,一边一个把医生拽起来。
育林君缓过一口气,指着医生的鼻子破口大骂:“混蛋!有路不走,非要在树上窜来窜去,显你轻功厉害是吧?
现在好了,我的‘xd’都要被你撞碎了!”
医生揉着后脑勺,连连鞠躬道歉:“抱歉抱歉!
实在是为了赶时间,才走了近路,没想到会出这种事……”说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育林君的裤裆上,,忍不住感叹。
“我在组织当医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被蜈蚣咬了伤的这么奇怪的!
这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育林君气得跳脚,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赶紧帮,,我治疗!我真的快疼死了!”
“哦哦哦!马上马上!”医生这才回过神,慌忙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棕色药瓶和一支针筒,麻利地掰开安瓿瓶,将透明的药水抽进针筒里。
他转头对小乔一郎和渡边说:“育林君,你忍忍!
小乔君、渡边君,麻烦你们按住他,免得等会儿注射的时候他乱动。”
两人赶紧点头,一左一右按住育林君的肩膀。
育林君咬着牙,闭紧眼睛,连大气都不敢喘。医生拿着蘸了消毒水的棉签,刚要往育林君的伤口上涂抹
突然,树林里传来“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声,紧接着,一头几百斤重的大野猪横冲直撞地窜出来,两只獠牙闪着寒光,直奔医生而去!
医生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针筒“嗖”地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扎在渡边的大腿上!
“混蛋!你看清楚再扎啊!”渡边疼得龇牙咧嘴,一把拔出针筒,“这是解毒针,又不是给我打的!”
可医生哪还有心思管这个?
野猪已经冲到跟前,对着他的腰就是一拱。
医生“哎哟”一声,被拱得飞出去好几米,摔在地上爬不起来,只能挥舞着手臂大喊:“救我!快救我!”
小乔一郎赶紧掏出腰间的手枪,“砰砰”连开两枪好在枪上装了消音器,没惊动远处的村民。
可手枪子弹打在野猪厚厚的皮上,跟挠痒痒似的,根本没造成伤害。
那野猪被激怒了,红着眼睛盯着小乔一郎,猛地冲了过去。
“我的妈呀!别追我!”小乔一郎吓得魂都没了,转身就跑,连手枪都差点扔了。
野猪追了几步,突然调转方向,又朝着坂田冲去。
坂田吓得腿都软了,一边跑一边喊:“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一时间,林子里乱成一团:野猪追着小乔一郎、渡边和医生跑,三人抱着头四处逃窜,时不时还撞到树干;育林君则捂着裆,一瘸一拐地躲在石头后面,又疼又怕,还得时不时喊一句:“你们别往我这边跑啊!别把野猪引过来!”
树林深处的灌木丛里,两个负责监视的小伙子正死死捂着嘴,肩膀却像抽风似的不停抖动他们奉命盯着这些鬼子的动静,可眼前这出戏实在太滑稽,憋笑憋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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