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的嘶吼早已嘶哑,像被砂纸磨过的铁皮,每一次张嘴都带着撕裂般的痛,却仍在徒劳地冲撞着四壁:“法克鱿!
有种就给老子一个痛快!用这些恶心东西折磨人,算什么本事!”
大壮的额角青筋暴起,汗珠混着血珠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布满苔藓的石地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他死死咬着牙,牙根却控制不住地打颤,每一次老鼠尖牙穿透皮肉的瞬间,都让他浑身肌肉剧烈抽搐,骂声从牙缝里挤出来,混着痛苦的闷哼。
“老子做了二十年杀手,枪林弹雨都闯过来了,没成想栽在你们这群疯子手里……”话没说完,又一阵剧痛传来,他猛地低头,看见三只灰黑色的老鼠正围着自己的小腿啃咬,皮肉翻卷间,白骨已经隐约可见。
蜈蚣的足尖划过皮肤时带着细密的痒,可紧随其后的毒腺注入,又会瞬间化作火烧般的灼痛。
麦克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只蜈蚣钻进了自己的袖口,在胳膊上蜿蜒爬行,每一步都像在刮他的骨头。
他拼命扭动身体,铁链却勒得更紧,铁环嵌入皮肉,与老鼠啃咬的伤口叠加在一起,疼得他眼前发黑。
“五百万……这暗网任务根本就是陷阱……”他恍惚间想起接任务时看到的“苗寨刺杀”信息,此刻只觉得荒谬为了这点钱,他们几个叱咤国际的王牌杀手,竟要落得被虫鼠分食的下场。
地牢外,火把的光芒将大长老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她手里转着一串骨珠,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场再寻常不过的祭祀,身旁的村民们也没有丝毫动容,有人甚至伸手拂去落在肩头的飞虫,仿佛牢里的哀嚎与血污只是山间的风声。
这种平静比折磨本身更让麦克绝望他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习惯了看着猎物在痛苦中挣扎。
“啊!我的脚!”大壮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右脚已经被老鼠啃得血肉模糊,几只体型更大的老鼠正拖着咬下来的肉块往石缝里钻,留下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顺着脚踝滴成一条暗红的细线。
他疯狂挣扎,铁链撞击石壁发出“哐当哐当”的巨响,却连半分松动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更多老鼠从黑暗里钻出来,密密麻麻地爬上自己的身体。
麦克的意识渐渐模糊,耳边老鼠“叽叽喳喳”的叫声越来越响,像无数根细针扎进脑子里,又像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英语嘶吼:“你们这群恶魔!就算我死了,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还会有更多杀手来的,你们等着!”
“是吗?”一道清冷的声音从牢门外传来,阿赞林握着一支竹笛,缓缓说道。他的目光扫过麦克和大壮满身的虫鼠与鲜血,没有丝毫波澜,只用流利的英语回道。
“不管来多少杀手,我们苗寨都接得住。
正好后山的蛊池还缺饲料,你们……倒是上好的人选。”
话音刚落,她
他轻轻吹响竹笛,笛声尖锐而诡异。原本还在四处啃咬的老鼠突然停下动作,纷纷抬起头,赤红的眼睛盯着麦克和大壮,像是收到了新的指令。
大壮看着那些老鼠眼中的贪婪,终于彻底崩溃,发出了绝望的哭喊他知道,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地牢里的哀嚎早已消散,只剩下老鼠啃噬骨头的细碎声响,像砂纸在磨着石缝里的残屑。
麦克瘫在冰冷的石地上,曾经挺拔的身躯如今软得像一摊烂泥,失禁的秽物混着鲜血在身下漫开,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
他的脸颊被啃去了一块皮肉,露出泛白的颧骨,空洞的眼窝盯着地牢顶部的黑暗,早已没了半分气息。
大壮的情况更惨,右腿几乎被啃得只剩白骨,血肉模糊的残肢上还挂着几只饱腹的老鼠,正慢悠悠地舔舐着嘴角的血迹。
几人脖颈后的皮肤下,都嵌着一枚米粒大小的芯片这是暗网杀手的“生命线”,不仅能实时传输定位,还能监测心率、血压、体温等十几项生命指标。
此刻,那几枚芯片突然同时闪过一丝微弱的红光,随后便彻底熄灭,像被狂风掐灭的烛火。
芯片内部的传感器已经捕捉到生命体征的完全消失,一道加密信号瞬间穿透地牢的石壁,越过山川河流,精准地传向暗网深处的终端服务器。
暗网后台的虚拟空间里,泛着幽蓝光芒的屏幕墙前,密密麻麻的虚拟头像正悬浮着。
这些都是接取了“苗寨刺杀”任务的杀手,有人在反复研究苗寨的地形地图,有人在交流情报,直到六张彩色头像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色彩,变成了毫无生气的黑白照片这是任务者死亡的标志性提示。
“卧槽!眼镜蛇小队没了?”
一个顶着“毒蝎”ID的杀手率先打破沉默,虚拟头像剧烈晃动着,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屏幕墙上,麦克几人的资料页自动弹出,红色的“任务失败”字样格外刺眼,下面还附着一行小字:“生命体征消失,确认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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