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陆垚有枪呀!
他是民兵呀!
这么过去打得过人家么?
当初捅杨明的时候,自己隔着墙也看见了。
这小子下手是真狠呀!
陆明的手在抖,上牙打下牙,“哒哒哒”的节奏比窟窿里传出来的声音节奏还快。
对,打不过我就去公社告他。
往出走了几步,又停下了。
县长亲自点的民兵,自己能告得了么?
要是告他管用,丁大虎身为队长能不告他?
杨守业的儿子被刀扎成血葫芦了,能不告他?
唉!
陆明此时感到叫天不应,叫地不语。
颤抖着,又爬上了凳子,顺着窟窿看进去。
光线不强,但是也看得清。
张淑兰和自己在一起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
气的抠墙,手指都出血了。
实在看不下去了。
要是张淑兰知道自己偷看都不敢吭声,更加看不起自己了。
对,不能让她知道。
陆明赶紧搬着凳子送回屋里去。
也不在家呆着,去后院,到爹妈那屋去了。
垂头丧气,进了陆常有屋在炕头就躺下了。
陆张氏赶紧问:“儿啊,咋啦?是不因为你弟弟的婚事犯愁呢?别急,先让老三把媳妇娶回来,入了洞房是咱们陆家的人了。然后再把房子给你腾出来,开春儿找公社批条,你们一起再盖两间。”
陆明一摆手:“别和我说话,烦着呢!”
心说你们一心给老三说媳妇,现在我媳妇正被人家操着呢。
你们谁帮得了我!
……
陆垚感觉在陆明的注视下玩的还挺有意思。
上一世被他们欺压的恨稍有缓解。
完事儿了。
看看瘫软在地的张淑兰,问:
“这回你放心了,说吧,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