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庄打死了四只虎崽和一只吊晴白额大虫,正与赵琪拉马欲走,突然树林中一阵枝摇叶动,又跳出一只斑斓猛虎,这只虎比打死的那一只个还大,身长足有八尺开外,眼似钢铃,口似血盆,头顶主字,呼啸而至,鲁庄、赵琪不由大吃寸惊。书中暗表,前者是只母老虎,这一只乃是公老虎,那四只虎崽便是这二虎之子。
俗话说:人有人言,兽有兽语,这只公老虎本来是巡山放哨保护它们母子的,可工夫大了也滴达回来看看,它刚一下山坡,就听得那母老虎发出了一阵凄惨的叫声,知道情况不妙,于是蹄山跳涧跑了回来,定睛一看,它的虎崽和母伴都已躺在血泊之中,断定是那两个人干的,老虎想,我乃山中之王,你们竟敢杀我妻灭我子,这还了得,今日定报此仇!就见它腾空跃起,两只簸箕大的前爪直向鲁庄扑去。那位说,怎么单扑鲁庄呢?大概是看着鲁庄不顺眼。闲话休提,鲁庄哪敢怠慢,抖大棍向旁边一闪,老虎扑了个空,大吼一声,两只后爪一刨,扬起两股尘埃,又与鲁庄打了个对面,鲁庄抡起大棍,一个“泰山压顶”向虎头砸去,老虎猛一摆头,躲过了这一棍,接着便用铁杠般的尾巴向鲁庄扫去,这一扫不要紧,把鲁庄扫了个就地十八滚,老虎正欲追捕,说时迟,那时快,赵琪的软硬鞭猛抽过去,镖头钉进了老虎的左肋,老虎大叫一声又向赵琪扑来,赵琪腾身一跃,跃在了老虎的背后,此时,鲁庄趁老虎未站稳,手中大棍一个“秋风扫落叶”,向虎腿扫去,这一棍没有白打,正扫在老虎的前爪上,老虎顿觉疼痛,在一收爪的工夫,,赵琪又是一鞭,这一鞭正中老虎右眼,老虎要跑,怎奈左肋镖伤发作,痛得它四爪刨地,鲁庄腾身而起,照定老虎天灵盖就是一棍,这棍打得准,打得狠,就听砰地一声,老虎脑浆四溅,倒地而死。二人把虎扔在一旁,这才拉马继续探山。
要说奔连环套的山路也真怪,先向东北,又向西南,再向东北,又转弯西南,转三十六道弯之后,方向又变啦。沿盘山路先奔西北,转向东南,再向西北,又转东南,转来转去也是三十六个弯,前后左右总共转七十二道弯才能攀上连环套,这一转游可把鲁庄转迷糊啦,弄得他不知道东西南北。赵琪道:“再过一段险路就是连环套,我估计,咱们的大队人马也快到啦。”鲁庄道:“那就等他们一会儿。”二人坐在一块大青石上,取出干粮,摘下水葫芦,边吃边喝,边淡,边笑,二人正谈得高兴,从一棵五丈多高的苍松上飘然落下一个十二三岁的童子,二人不由大惊,定睛看时,那童子前发齐眉,后发披肩,两个盘髻分左右,一双秀目光闪闪,唇红齿白,面白如玉,身穿白袍,腰系丝绦,掌中一把七星剑,足下一双纳云靴。
鲁庄起身问道:“娃娃,你到此何于?”童子道:“我没问你,你们倒问起我来啦,你们是从何地而来,到此何干?”鲁庄见这童子长得挺喜幸,打心眼里喜欢,于是哈哈笑道:“娃娃,你看我们是从何面来,到何处而去呢?”那童子笑道:“我要猜对了怎么办?”鲁庄道:“俺让你打上三拳!”一言为定?”“一言为定!”童子道:“你们是从金顶山而来,到这连环套久居,是也不是?”鲁庄听罢一愣,那童子又说:“你叫鲁庄,你叫赵琪,是也不是?”鲁庄、赵琪都大为吃惊,心说,莫不是碰上神仙啦?对,肯定是天神下界,助我义军常胜不数,二人噗咚跪在了童子面前,说道:“在下多有冒犯。”那童子格格格笑了起来,上前急忙搀扶二位;说道:“二位叔叔请起,这样岂不折煞侄儿。”鲁庄、赵琪从地上爬起来,仍是莫名其妙,鲁庄道:“这么说你是哪家贤侄?”童子笑道:“我乃是山东草上飞侯德滋之子侯杰,绰号云里飞,今跟师爷到此,特来迎接众位叔叔。”“你师爷是谁?”“不是别人,就是你们的师叔五行长老。”鲁庄听罢上前把侯杰抱起,哈哈笑道:“你真是咱义军的好后代!”回头看时,窦寨主已经带领大队人马攀上山来。
这孩子怎么知道鲁庄、赵琪的名字呢?这并不奇怪,因为在鲁庄、赵琪打虎时,五行长老就在他们附近,本来他老人家想除掉这两只虎,为义军扫除进山障碍,他一看赵琪与鲁庄打虎,知道此虎必死,这才飞身转回连环套,并让徒孙侯杰前去大松树下相迎。有五行长老这一交待,小侯杰能不知道吗?鲁庄见大队人马已经赶上山来,大声叫道:“寨主哥哥,你快来看哟,我在这山上捡了个宝贝小子窦尔敦、牛晓塘近前一看,这孩子果然相貌不俗,心里都很纳闷,心说,谁家的子会跑到这深山里来呢?其中必有缘故。此时,小侯杰已从鲁庄怀里跳了下来,上前施礼,见过各位叔叔,并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众人皆大欢喜。
小候杰在前,众人在后,又走过了一段险路才到了山顶,山顶上确实是别具洌天,纵目塑去,上面平展展,绿茵药,足有几百亩一片空地,平地四周皆是连绵的悬崖石壁,这石壁高耸入云,刀削一般,把块平地紧繁护围起来,实乃是天赐的屏障,偌大的一块地面,出入不但仅一线之路,还要绕过七十二道弯,真是固若金汤。窦尔敦看罢,哈哈大笑:“好个连环套,真是天助我也!”众人也无不心旷神怡,一身的疲劳都被这天台仙境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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