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魂都飞了。” 陈默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身上的须后水味道很陌生 —— 不是她上周在屈臣氏买的古龙水,而是更贵的木质香调,林溪突然想起闺蜜说的 “男人突然换香水,多半是心里有鬼,要么是有新欢,要么是在怀念旧爱”。
“没什么,在想晚上做什么菜。” 林溪把排骨放进冰箱,指尖碰到冰凉的内壁,才稍微冷静下来。陈默最近总说 “加班”,回来时身上总带着不同的味道,有时是咖啡香,有时是香水味,以前她信,现在却忍不住怀疑 —— 他是不是像王婶儿子那样,在外面藏了人?
晚上陈默又说 “加班”,林溪翻出他淘汰的旧手机,放在枕头下 —— 她早就好奇这手机里有什么,只是没敢碰。试着输入自己的生日,屏幕 “咔嗒” 一声亮了,林溪的心跳瞬间加速。壁纸是片蓝色的海,她认得那是三亚的亚龙湾,去年陈默说 “和哥们去出差”,回来带的特产是椰子糖,现在看来,那趟 “出差” 根本是谎言。
相册里有个加密文件夹,林溪深吸一口气,输入自己的生日 —— 果然开了。里面全是陈默和个穿白裙的女生的合影:在亚龙湾的沙滩上牵手,在电影院里比心,在出租屋里一起做饭,女生笑得眉眼弯弯,陈默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比他们结婚证上的表情还甜。最让林溪手脚冰凉的是最后一张:女生戴着枚银戒指,款式和陈默现在戴的一模一样,他曾说那是 “他妈求的平安绳,戴了三年不能摘”。
凌晨一点,陈默回来时,看见林溪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那些打印出来的照片,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照片上,像层薄霜。他的公文包 “哐当” 掉在地上,里面的避孕套包装滚出来,蓝色的铝箔纸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 那是他下午特意买的,想假装 “第一次没经验,提前准备的”,结果还没来得及藏,就被抓了现行。
“她是我前女友,叫小雅。” 陈默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手指绞着衬衫下摆,“我们谈了三年,差点就结婚了,后来因为我妈不同意,才分的。” 林溪没说话,只是指着照片里女生手腕上的红绳 —— 和陈默现在戴的红绳一模一样,连编织的纹路都没差。
“你呢?” 陈默突然反问,目光落在她梳妆台的护肤品上,“你说自己皮肤过敏,只用甘油,可这瓶兰蔻小黑瓶,不便宜吧?” 他走近一步,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上周你帮我按摩肩颈,手法熟练得不像新手,倒像…… 经常给人按?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给别的男人按摩?”
“像经常给人按?” 林溪打断他,突然解开睡衣领口,露出锁骨处淡淡的吻痕 —— 是上周同学聚会,喝多了被前男友强吻的,她一直用遮瑕膏盖着,没敢说。“这个你要解释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你结婚前说‘不在乎我的过去’,为什么还要演‘第一次’的戏?为什么还要查我的护肤品?”
陈默的拳头攥得发白,指节都泛了青。他想起结婚前,母亲拉着他的手说:“找媳妇就得找干净的,处女心才纯,不然以后街坊邻居笑话,你抬不起头。” 而林溪的父母也反复叮嘱他 “溪溪是个单纯姑娘,你要好好对她”,现在看来,两家父母都在撒谎,他们也在跟着演。
衣柜的门虚掩着,里面挂着的婚纱在风里轻轻晃,白色的裙摆扫过陈默的西装,像个巨大的讽刺 —— 他们穿着象征 “纯洁” 的婚纱西装,心里却藏着各自的旧爱和谎言。
第三节:婚检单的裂痕 —— 三亚预订单的秘密
霜降那天,林溪以 “复查身体” 为由,去了妇幼保健院找表姐。表姐拿着她的婚检报告,眉头拧成疙瘩,钢笔尖在 “处女膜修复术后恢复不良” 那行字上划了圈:“你这手术才做了半个月,咋还提前同房了?医生不是跟你说要等一个月吗?” 走廊里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林溪的脸涨得通红,像被人当众剥了衣服:“我…… 我没忍住。”
“没忍住?我看是演不下去了吧。” 表姐突然笑了,把报告推给她,“上周有个男的,洞房夜躲在洗手间查‘第一次怎么装像点’,被他媳妇抓个正着,现在两人在闹离婚呢。” 她压低声音,凑近林溪耳边,“你家陈默的婚检报告我也看了,前列腺有点炎症,不是处男的典型症状 —— 一般处男不会有这问题,多半是以前性生活频繁导致的。”
林溪的手指在报告上戳出个小洞,纸纤维都露出来了。她想起陈默昨晚说梦话,迷迷糊糊喊的是 “小雅”,不是 “溪溪”,当时她推醒他,他说 “梦见客户了”,现在看来,那根本是在骗她。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陈默发来的微信:“晚上我妈要来吃饭,记得做她爱吃的红烧肉,别做太辣。”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