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向下倒去。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似乎听到那个为首的士兵又说了一句：“……信号源已确认，目标身上未发现明显情报载体。重复，未发现明显情报载体……”
…………
燕京，酒池肉林的聚会一场又一场，余韵未散。
赵山河坐在回程的车里，闭目养神，仿佛刚才在聚会上那个言辞犀利、充满煽动性的“林枫”只是别人的幻影。查梁一开着车，车厢内弥漫着沉默。
突然，查梁一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手机，只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简短信息——
「利刃介入，人找到，重伤，回燕京中。」
信息简洁到了冷酷的地步。
他没有回复，只是默默地将手机放回了支架，李玉龙应该将赵山河的人救到了！
查梁一瞥了一眼赵山河，等他醒了再告诉他吧，或许能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有一丝的放松。
就在这时，赵山河的一部用于“林枫”身份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章小阡打来的。
他醒了，看了一眼屏幕深，接通了电话，声音磁性却带着些许疲惫但依旧温柔：“姐姐，还没休息？”
“弟弟~”章小阡的声音带着异常的兴奋，“这几天的聚会效果太好了！你知道吗？已经有不下五家的人私下联系我，表示对联合投资体非常感兴趣，资金量远超预期！我们成功了！”
“都是姐姐的功劳。”赵山河微笑着回应，语气充满了信赖，“没有姐姐，我寸步难行。”
“那你……今晚来我这儿吗？我们庆祝一下？”章小阡的声音带着诱人的暗示。
“今晚恐怕不行，姐姐。刚和几个潜在伙伴开了个线上会议，还有些细节要处理。明天，明天我一定好好陪姐姐，好吗？”
又温言哄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他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只剩下疲惫。
“又是那个蠢女人？”查梁一忍不住嗤笑一声，“她还真以为自己在参与什么伟大的事业呢。”
赵山河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缓缓道：“梁一兄，加快对王承业那边的‘支持’。王家内部的火，该烧得更旺一些了。”
“好，这个你放心，........秦琉璃找到了，重伤，玉龙哥已经安排将她送回燕京。”查梁一依旧看着前面的道路，“另外……王耀祖那边好像也有所察觉了，他最近动作很频繁，似乎在调查资金流向和那些流言的源头。我担心他会狗急跳墙。”
“你带我谢谢玉龙兄！”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无尽的黑暗，仿佛穿透了空间，看到了那座象征着王家权势的深宅大院。
“我正等着他跳。只有他动了，我们才能找到破绽，给他……以及他背后的人，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