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宋瑞咬着牙,嘴里蹦出两个字。自己这次好不容易将还真观的寻幽子请了出来,谁知有点用力过猛,搞得有些尴尬,却不料还被眼前这帮人闯了进来,蹬鼻子上脸,心中真的是起了杀意。
听了这两个字,那边的小年轻,顿时借着酒劲,鼓噪了起来。那为首之人,走回来几步,将宋瑞、寻幽子、陆虎、沈经,还有王飞打量了一下,翻着白眼一阵努力思索之后,随即冷笑一声,“外地来的吧?”说罢,抬手朝外一指,“滚!”
他话音刚落,一直站在那里默不作声的王飞,一个箭步,猛地抄起茶几上的醒酒器,对着此人脑袋狠狠地砸了过去。
啪的一下,醒酒器碎了一地。这人的脑袋上,一片猩红,红酒混着鲜血,顺着他的脸颊、鼻梁、还有耳根,哗啦啦地往下滴。
“华公子!”、“华经理!”,一片惊呼声随即响起。
那几名陪酒美女,吓得哇哇大叫,全都抱着头,缩到角落里去。
“啊啊啊啊!”这脑袋被王飞开了瓢的年轻人,这才反应过来,大声叫唤着,朝着王飞猛扑过去。
跟他一起闯进包厢的年轻人,也纷纷大喝一声,对着寻幽子、宋瑞等人拳脚相向。
一场混战就此开始。说是混战,也不正确。
人高马大的王飞,对于这种现代城市“巷战”那是相当娴熟,见对方扑来,直接一个黑虎掏心,又粗又长的手臂举着拳头,就像一杆短枪,不待对方手脚触及到自己的身体,便将对方戳到了墙壁上。
杀意顿起的宋瑞更狠。他虽然现在没到炼气境,但在世俗世界绝对算是武林高手。他直接飘飞了起来,身若惊龙,掌影如山,数息之间,便将对方一干人悉数拍飞。根本没让寻幽子、陆虎、沈经出手。
“走吧。”寻幽子,似乎一刻也不愿意再待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这也变相阻止了意犹未尽的宋儒再次动手的可能。
王飞望了一眼那个被自己一拳打到墙上去了的年轻人,心中暗道一声可惜。
偏偏这时,一个人挣扎着从地上撑起来,说道,“我们是洞玄宗的弟子。你们是什么人?”
洞玄宗?洞玄宗常君、南华寺远山,夜袭石马山,夺了善行基金和宋氏集团的机缘,这笔账,到现在还没了结。没想到洞玄宗这帮微末弟子,今晚又来砸场子。
宋瑞和沈经对视一眼,嘿嘿一笑,走上前去,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将那人抽得满嘴是血,又晕死了过去。那沈经,环顾四周,见对方的人全都躺地,气若游丝,只得呸的一声,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子。
“痛快!痛快!”王飞一边开着车,一边连声说道,“今天真真出了口恶气!”
“王兄,是认识那小子?”宋瑞开口问道。他的语气也热络了不少,毕竟方才王飞是第一个慨然出手的。
“那小子叫华邦德,是本市一个官宦子弟。”王飞此刻心中已经隐约有了杀人计划,嘴上便开始述说华邦德的种种恶行起来。调戏良家少女,勾引有夫之妇,纠集一些地痞流氓,横行街头,欺凌同学。。。。。。说着说着,王飞忽然感觉脑海中那尊大威德金刚竟然隐隐自动浮现出来,杀心顿起,全身血液加速,仿佛充满了力量。
难道,这样,还可以增幅?王飞灵机一动,正要继续,却听得那玄阳宗陆虎忽然说道,“王兄,我看那个华邦德后面一直盯着你,似乎起了杀心。”
“他之前坐过我的车,估计是把我认出来了。”王飞冷笑一声,问了一句,“恕王某孤陋寡闻,那洞玄宗是什么来历?”
宋瑞冷笑一声,“一个不入流的宗门。”
联想到方才宋瑞那番羞辱举动,王飞心中再无一丝疑虑。
便在这时,王飞接到了一个同行的电话,说是警察已经开始在找王飞了。王飞虽然没有开免提,但车上一干人都听清楚了。
“哼!恶人先告状!”宋瑞冷笑一声,随后问道,“那华邦德家里什么背景?”
“应该不是很大。”王飞想了想,“诸位无需操心,王某自会处理此事。”幽冥宗和远山都让自己杀了此人,还有那个什么华国强,估计是一家的,那么他们自然可以兜这个底,自己倒是无需担心这些。
将寻幽子等人送回去之后,王飞站在车外面,抽了一根烟,犹豫着要不要把普济寺也拉进来。谁知,那度嗔竟然真的出现了。
不待度嗔追问,王飞便将今晚之事,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向度嗔做了禀报,包括华邦德报警,警察正四处找自己的事,也说了出来。
度嗔冷哼一声,“你且在此稍等片刻。”说罢,便进了寺院。
过了一会儿,度嗔又出现在寺院门口,对着王飞轻轻招手。
禅房里,如今日上午一般,普愿大师,度贪、度痴、度疑、度慢,还有度嗔,全都在,一脸肃然。
这阵仗!王飞错会了意,以为自己今晚惹事闯祸,犯了戒律,正要扑通一声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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