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载提到这个,面色很臭,“他们当我是什么不得了的家伙吗?我很脆皮,我是家里最弱的一个了,就不能担心一下我的安危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凉七月有些好奇,“老纪啊,你家里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么奇葩。”
纪载想了想,“我家里人也没有特别啊,一个社恐,一个神经,一个戏精...”
“啊?那他们为什么不担心你?这可是末日,末日啊!”
凉七月跟南邀无法理解。
要是普通情况还好。
但是末日加丧尸这种,一不小心尸骨无存,怎么着也得担心一下吧。
也许是因为她们两个都出自豪门的原因,所以思维很快就跳到了另一个维度。
纪载的家人别是什么阴毒之人。
干掉她,好少一个竞争者这种。
两人的目光充满了担忧。
纪载看到,可疑的顿了一下,诚恳的说道,“其实,如果不是我姐有事情在忙,我都怀疑,这个末日是她搞出来的。”
凉七月and南邀:“......”
不是。
你在跟我们说什么可怕的话。
你家里居然有成为BOSS的潜质吗?
南邀干笑了一声,“盟主啊,你别跟我们开玩笑,这种玩笑可不好笑。”
纪载也同样干笑。
然后,空气就静止了。
南邀想起纪载那异于常人的力量,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是她现在真的不敢笑。
纪载见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有哪一天我姐不社恐了,那她就会让世界恐惧。”
“就跟现在一样。”
南邀的笑意收起来了,“盟主,我问一下,咱姐现在还社恐吗?”
“不知道啊。”
“那你要让她坚持社恐,社恐是个好习惯,值得终生拥有,千万不要让她好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