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敢让她亲,他绝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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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看了她一眼,直接蹲下来,“来。”
卫璎趴了他宽厚魁梧的后背,于是又有了更多的机会对他做小动作,捏捏他的耳朵,揪揪他的头发,挠挠他的下巴,蹭蹭他的脸,他始终无动于衷,而且眉头微微拧着,眼角眉梢都透露着昭然若揭的,嫌弃。
“你再乱动,本王把你丢到护城河里。”昭君冷冷道。
“你舍得吗?”
“怎么舍不得。”
卫璎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用手指卷着他一缕头发,凑近他邪魅一笑,“那你丢啊。”
他却笑了一声:“你这么臭,把你扔进去会污染水源的,说不定到了明天鱼和虾都被你臭死了。”
“我有那么大的威力吗?”
“有,现在,本王觉得自己跟背了一坨屎一样。”
“是吗?”卫璎微微眯起了眼睛,拎着他的耳朵用力一揪,“这还是一坨会揪人耳朵的屎,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昭君忍不住一声痛呼,气急败坏道:“还从没有人敢像你一样造次!”
卫璎却越来越得意洋洋,一边揪着他的耳朵,还一边在他背哼起了歌:“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
昭君的嘴角气到抽搐,“等回了宫,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回宫的马车停在街口,走了一段路,远远的看见侍卫们等在那里,快要靠近马车的时候,昭君把卫璎放了下来,卫璎一个人往前冲,被昭君一把拎了回来,“本王已经把你一路背过来了,现在是换取酬劳的时候了。”
“嗯?”
“你忘了让本王背你之前是怎么说的了吗?”
“啊?”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弯腰凑近了她,挑了挑眉道:“怎么,还想赖账?”
卫璎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脸“pia~”的亲了一口,“这是一坨会亲亲的屎,怎么样,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昭君忽然扇了扇鼻子,嫌弃得一把将她拎得老远。
此时,魏国。
明月高悬。
夜已经深了,卫容仍坐在那里看,诸葛莹困得直打哈欠,却只能在一旁做陪。
更楼的水“滴哒滴答”,在暗夜里格外醒耳,诸葛莹瞥了眼时间,已经接近三更天了。
“王。”诸葛莹终是忍不住起身道,“臣妾有些乏了,先行告退,熬夜伤身,王也尽早休息。”
“好啊。”卫容把一合,欣然道。
好啊是什么意思?诸葛莹一惊。
“本王也准备休息了,蝶衣,你去,把床榻铺一铺。”卫容抬头对她身侧的蝶衣道。
“什么?”诸葛莹一下子惊得睡意全无,“王今晚要在这里留宿?”
卫容笑了笑道:“爱妃觉得有何不妥吗?”
诸葛莹微微错愕,却只能对蝶衣道:“蝶衣,你去为王准备床榻。”
“是。”
所有人都悄悄退下了,诸葛莹走到榻边,卫容忽然从她身后环住了她,她一惊,
“王,这是在做什么?”
卫容闭目,“这才是一个王和王后该有的样子,不是吗?”
诸葛莹的音色带着丝凛然:“难道王忘了与我之间的承诺了吗?”
“难道,你希望本王一直对你彬彬有礼,信守着这个承诺吗?”卫容戏谑道。
“放手。”诸葛莹的眼神里没有什么波澜,淡淡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更何况王乃九五之尊,更应当一言九鼎。”
卫容终是缓缓的松开了手,“对不起。”
诸葛莹背对着他,没有说话。
卫容继续开口道,声音有一丝凛然,“那你想好了什么时候出宫吗?本王好早做准备。”
“这阵子。”诸葛莹说着,闭眼,一行眼泪流了下来。
“好,你早点休息。”
卫容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深夜的风带着丝丝的凉意,清冷的月光落在回廊里,卫容走在回廊里,眉头微微的蹙起。
他想不明白了,明明是她在信里对阿璎说,渴望得到他的宠幸,为何他来了,她却推开了呢?是故作清高,故作姿态吗?
女人的心思真是怪啊?他摇了摇头,还是怀念着他的茵曼,他所有的女人里最特别的一个,犹如一杯烈酒,甜却呛喉咙,辛辣却让人回味无穷,不像诸葛莹,如同一杯白水一样,太死板,太无趣,怎么样都不会长进。
……
“算再次入宫为后,诸葛莹依然不得宠。”第二天一大早,苏青晔便来到了昭君的房里,“所以,要让诸葛莹对卫容心灰意冷,其实也不难,或许,只差最后一根稻草。”
“爱卿有何妙策?”
“卫容此人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短时间内找到一个能让卫容神魂颠倒的女人较难,可以从诸葛莹那里下手,深宫寂寞,若能将她的青梅竹马,或者是其他她曾有过好感的男子与她暗撮合,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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