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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 云开见月明

这段时间,他派人到处搜寻,没有找到昭君尸首的下落。

他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的,一句尸首怎会不翼而飞?而且,那天的事情,也实在是怪了些,他让人查过那个地方的县志,百年之内都是没有黑熊出没的。那只足有两人高的大黑熊,又是从哪里来的?

“王,属下已和猎人将事发之地方圆五里内的林地都搜寻了一遍,林并没有发现黑熊的粪便。”一个侍卫前来禀报道。

卫容蹙紧了眉:“那先前为大家带路的那个人呢?找到了没有?”

“依然没有下落。”

卫容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了起来。

那天的事情,越仔细想,越觉得是人为的,对方,似乎是想给他一个报复,然后劫走那个箱子,如果,背后是吴国的余孽,此事便豁然开朗,先是在他们的队伍安插奸细不停的绕弯子,再在队伍制造恐慌,最后,让两人藏进黑熊的皮囊里,扮成黑熊制造混乱,趁乱便拿走了箱子。

卫容一拍大腿,没错,是这样这世间,哪会有什么鬼神呢?

可是,他的手,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天貌似不是捅死他之后手没力气的,而是到了晚的时候……

他仔细回忆,那天,他的手,究竟是碰到了什么,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王。”此时,忽然听见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卫容抬头,看见柳如烟从外面走了进来,手端着一碗燕窝。

“妾身看着王日日夜夜为国事操持,想让王补补,这碗燕窝是妾身亲手熬的。”

卫容笑了笑:“昨天是枣泥糕,前天是银耳莲子汤,今天又是燕窝,你倒是有心了。”

“王的手不方便,臣妾来喂你。”

“好啊。”卫容抬起头,望着她。

柳如烟的眸子虚了虚,“王为何要这样看着妾身?”

卫容似笑非笑:“本王怎么了?”

柳如烟低下了头:“怪不好意思的。”

“如烟,你知道本王喜欢你吗?”

柳如烟笑了笑,羞怯道:“什么呀。”

“因为你不属于朝任何一派,本王不会因为宠幸了你,第二日在朝堂要看那些臣子明争暗斗,你是没有任何背景的平民女子,虽有小心机,但你的根源却是简单而纯粹,如同一朵天然去雕饰的芙蓉花。”卫容直勾勾的望着她,“若有朝一日沾染了什么,那你在本王这,可什么都不是了。”

柳如烟拿着碗的手颤了颤,看着卫容尴尬笑了笑:“王,您在说什么?臣妾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想明白,想不明白,不要再在本王面前出现了。”

第二日是除夕了,宫热闹非凡。宫人们都在准备着晚的宫宴,一队队穿着薄袄,披着火红色大氅的宫女手端着玉盘珍羞,从回廊鱼贯经过,回廊外飘着雪花,与宫女领口缀着的雪白色兔毛相得益彰。

宫门大开着,宫门口停着一辆辆马车,朝的达官显贵携着夫人出双入对的从宫外走进来,一个个看起来都红光满面。

卫璎的马车亦停在了宫门口,赭衣男子率先下车,再伸手小心翼翼的将她搀下来,两人携手朝宫走去,宛若神仙眷侣一般。

但仍有声音在他们身后小声的说:“看到没有,那个人,是前几个月被亡国的昭君啊,现在是我魏国的驸马了。”

另一个人啧啧:“被人灭了国还能来给那个国家做驸马,这个心到底是有多大啊。”

声音虽然小,但仍落进了卫璎的耳朵里。她小声对他道:“说话的人是谁?”

男子道:“兵部侍郎和礼部侍郎。”

卫璎淡淡道:“明日,我将他们的舌头割下来给你。”

“不必了。”

“不,他们的口条,我要定了。”

两人窃窃私语,从背影看,看去像是耳鬓厮磨一般,任谁也猜不到是在聊这么血腥的话。

魏国的护城河水已经结冰了,然而几个宫人却在用铁锥奋力的凿着冰块,据说,是王后娘娘前几天喂鱼食的时候不小心把手的戒指掉到河里去了,还是她最喜欢的一枚,所以昨夜有宫人趴在冰面凿冰,一锅锅开水泼在了冰面,冰面终于有了裂出了个洞,宫人们拿着捕鱼用的细,趴在洞边捞了起来。

卫璎从桥经过,并没有在意。从她身边经过的那队宫女在她眼是一片片的红,好似曼陀罗一般,让她不得不联想起昨夜的梦境。

昨夜的梦,她看见曼陀罗的花丛央躺着一名男子,身穿一袭赭衣,乌黑的头发披散着,脸色却惨白如纸。

她跑到花丛央,奋力的想要将他推醒,喊着他的名字,她的眼泪溅落在曼陀罗的花瓣,忽然,他身边,大片大片的曼陀罗以可见的速度枯萎,变黑,灰飞烟灭。最后,地只余那名男子。

她与他已经经过了那座石桥,却忽然听见一个宫人大喊了一声:“找到了,找到了你们快看,我捞起了什么?”

那个宫人手从兜里拿起了一块看去像是金牌一样的东西,扬了起来,几个宫人围了去,看了一眼,一个指着那令牌惊叫道:“这不是,这不是刑部尚大人的官牌吗?”

“是啊,怎么会在这里?”几个宫人面面相觑,其一个往卫璎离去的方向看一眼,朝她指了指:“哦,刑部尚大人刚刚过去。”

“我们给他送过去,应该是不小心掉进河里的。”一个宫人道。

“等等,再仔细看看,万一是前朝的呢?这么重要的官牌丢了,大人怎么会一点声音都没有?况且,挂在腰的官牌,怎会掉进这护城河里?”

一个宫人擦干净官牌的河泥,仔细一看:“快看,这里有国号。没错,这是本朝这位刑部尚大人的”

“大人大人”几个宫人立即追了去。

此时,千里之外的蜀国,一个沉睡在草庐多日的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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