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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久违了,王上

“不好啦不好啦王”一个士兵跌跌撞撞的跑到昭君面前禀报道,“又来了一批魏国的细作,这次是数量是次的两倍多,已经进山里来了”

“什么?”昭君的脸色变了变,“次据说那些人都吓得屁滚尿流的,怎么可能还有人敢过来?”

士兵道:“属下这命人扮作山贼,将他们截获”

“慢”昭君抬起手,“既然次用过这个办法,这一次必须要换一个。%”

昭君思索着,道:“命人披熊皮,扮作黑熊,冲到路间。见人追,直到将那些人赶跑为止。”

“是。”

士兵立即照做了,那些细作看见两人高,还在流哈喇子的黑熊,当时一个个吓的脸都白了,当即四散逃去。

“王,您的主意果然有效那些细作都赶跑了。”一个时辰后,那个士兵笑嘻嘻禀告道。

“他们肯定还会再来的。”一旁的慕容云悠悠叹了口气。

“哦?那你有何高见?”昭君勾了勾唇角。

“魏国人都很特,整个国家,如同卫容的个性一般,好心极强。一次在林假扮女主和无头人,这一次却来了更多的人是活生生的例子。甚至,有些魏国的平民百姓,都相约来林历险。平民百姓那些细作更加可怕,他们在王城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这里的情况便会传到卫容耳朵里……”慕容云悠悠道:“如今的做法,只会让魏国人对我们越来越好,所以,杜绝这一切的办法,是让他们都失去兴趣。”

昭君笑道:“如何让他们都失去兴趣?”

“很简单啊。”慕容云道,“如果他们进来,真的只看到一座矿山,和一堆灰头土脸的挖矿苦工,卫容还会一二再再而三的派人过来吗?我们越是遮掩,他们越是对这座山难窥其貌,是不是会越想窥其全貌?”

“你说的对。是本王之前没有考虑好。”昭君道,“他们的细作要看,便来看,反正。这里原本是一座矿山。让他们假扮成挖矿工人也不是特别复杂的事情。”

山湿冷,待了月余,昭君便染了湿症,腰部和腿部酸胀不已,御医建议他出山走走。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昭君乘坐一辆马车从山出来,去到附近的小镇,曲曲折折的山道只容一辆马车通行。为了防止细作轻易进山,另挖了几条死路作为迷惑,一不留神容易走错。

蜀国山多竹,所以很多集市都是由竹木搭建,大街小巷到处都是竹楼,踏进来便能闻到竹香扑鼻,蜀国女子大多貌美白皙,身材匀称,街心一处商铺前围了一大片的百姓,不时的喝彩,近前,昭君才看见,原来是有几名女子在跳扇子舞。

扇子舞亦是蜀国的一大特色,蜀国国风开放,无论男女大多能歌善舞,早春乍暖还寒之时,那几名女子轻纱遮面,只穿了一层桃粉色的薄纱,透过薄纱,玲珑体态在婀娜多姿的舞步尽显。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在场的男子皆看得目瞪口呆。

昭君觉得太过于艳俗,摇了摇头准备离开,正在跳舞的女子忽然停了下来,朝他喊了声:“喂”昭君不觉得那女子是在叫他,更加快步的走了,那女子穿过人群,一把抓住了他。

众人皆朝他们望去,那女子道:“是我跳得不好吗?为何你一见我走?”

“不好意思,无意冒犯,我只是赶时间。”昭君淡淡说了一句,将女子的手拂去,准备继续往前走,那女子却不依不饶。

“你是第一个看见我跳舞逃跑的男人,除你之外,所有男人盯着我挪不开眼,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原因我再方才已经说了。”昭君有些无语,从袖掏出一锭银子给他,“姑娘的舞姿天下无双,可在下的确是无福欣赏,如有冒犯,这锭银子便给姑娘赔罪。”

谁知,一见那银子,那姑娘彻底炸了,“什么?你居然拿银子侮辱我?”

周围的观众们也在窃窃私语,昭君顿时无语,也不知今日是撞了什么邪,“那姑娘究竟想怎样呢?”

“我……我”那姑娘狡黠一笑,一把拉起他,便往店里跑。

昭君大惊:“姑娘姑娘”

未曾想,这家店居然是一家澡堂子,店内蒸汽缭绕,不时有裹着浴袍的男男女女在堂穿梭着。

“姑娘,你一个姑娘家,你这样做不合适了。”

昭君刚想发火,那女子却恭恭敬敬的对他做了一揖:“见过王,我家主人有请。”

昭君一头雾水,但火也压下去了不小,“你家主人是谁?”

“请随我来。”

经过弯弯曲曲的一条条走道,昭君发现这澡堂子内大有乾坤,像客栈一样,分割成了一个个小房间,每个房间都有浴池,所有的房间都是木质结构,散发着樟木淡淡的幽香。

那女子带着他七拐八绕推门进了一个房间,那房间内除了一个方形的大浴池外,还种了很多荷花,离荷花的花期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这里的荷花却争相盛开着,着实令人称。

浴池边,坐着一个青衣女足,白玉般的足踝浸泡在热水里,水面蒸汽氤氲,房云蒸雾绕。

昭君看见了坐在池边的女子,从他的视线看过去,一朵硕大的荷花刚好挡住了她的脸,但觉得那女子的感觉异常的熟悉,他一步一步朝她走去,近前,女子缓缓抬头,昭君满脸错愕。

“是你?”

女子嫣然一笑,露出瓠犀一般整齐白皙的牙齿,“久违了,王。”

“放开,放我下来。”卫璎低斥了一声,夕阳之,那样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他却并未听她的,横抱着她,缓缓的走过那条冗长的甬道,黄色的墙面,落两人的影子。

望着他的侧脸,有那么一刹那的错觉,她觉得他是她的老男人,可是看见他光洁白皙的脖子,便断绝了她一切的幻想。

若是留着他,自欺欺人,是不是也挺好?心忽然涌起一念,不过,很快便被另一念压制。

荒唐。

呵,卫璎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笑自己。何时,已到了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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