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佛法精深,是呼伦贝尔草原上的 ,连 都曾来听他讲经。”
“萝卜干……雅?好像听说过啊!罪过罪过,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大师见谅!”无双虽无信仰,却尊重各民族的宗教。
他跪地恭敬地向罗布甘雅大师的舍利磕了三个头。
云强的马帮为了寻找无双,从中俄边境一路赶来,身上带的 【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师傅临终前叮嘱过,他圆寂后会留下舍利子,我们必须守护好舍利子,绝不能让它离开黄庙。”两位小 解释道。
“为何如此?他既有高深法力,难道预见不到草原未来会遭遇狼灾?连徒弟性命都难保,还要守着舍利子?这不是糊涂吗?”
在大兴安岭生活了五十年的马四海,对山区和草原的各种离奇传说了如指掌。
有些传闻越传越玄乎不足为信,但有些确有其事,至今令他记忆犹新,比如这位罗布甘雅大师。
他将无双拉到一旁说道:“舍利子自古就是佛门圣物,能修成舍利的高僧屈指可数。
此物不仅珍贵,更有驱邪镇煞之效,能压制一切邪祟。
从科学角度说,舍利子具有强大生物磁场,可以化解邪物的怨念使其平静。”
第四十八回 弱郎
当年知青大批返城后,兴安岭与呼伦贝尔草原再度荒凉。
人烟稀少之地,妖邪之气便盛。
相传那时草原出现过弱郎,藏语中意为起尸作祟。
草原弱郎与湘西僵尸本质相同,但因生前信仰差异,作祟方式也有所区别。
盗墓者称僵尸为大粽子,起尸后嗜血如命,被咬者要么血尽而亡,要么感染尸毒侵蚀神智。
弱郎则不同,其可怕之处在于能传播怨气,如同高僧为信徒灌顶般,将枯爪按在活人头顶,对方即刻化作新的弱郎,如同瘟疫般蔓延。
数十年前,呼伦贝尔草原就出现过这样一具弱郎,致使一户牧民全家沦为傀儡。
恰逢一位赴兴安岭采药的 途经此地,以佛法超度了被弱郎侵蚀的牧民。
随后追踪那具怨念深重的弱郎至九号牧场,因无法彻底超度,这位 决定在此修建黄庙,长居此地以诵经 弱郎怨气。
这位高僧便是罗布甘雅,此刻众人所在的正是这座黄庙。
巴特尔,还有多久日落?马四海问道。
约莫一个时辰。
四海前辈莫非盼着天黑?入夜后狼群攻势会更猛,我们怕是抵挡不住!
挡不住也要再撑一个时辰。
即便现在能走,这两位 能离开吗?罢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二姥爷既然这么安排,定有他的道理。”无双说道。
不仅他们在等待日落,狼群似乎也在等候。
夜幕降临后,狼的感官将愈发敏锐,攻势必然更凶。
此刻即便求援,恐怕也无人敢来相救。
草原上一片寂静,微风拂过,将黄庙外墙的血迹吹得干涸,整面墙呈现出刺目的猩红。
空气中弥漫着人血与狼血混杂的腥臭。
小爷,请随我来。”马四海将无双唤入殿内。
大殿内供奉着金碧辉煌的麦德尔佛(汉称弥勒佛),此刻却仿佛不忍目睹这场血腥杀戮,默默闭上了慈悲的双目。
无双仰望着佛像,苦涩地摇了摇头。
二姥爷,方才不便多问,您真有把握引出那条狈?咱们这几十号兄弟的性命可都系在您身上。
虽说憋宝术玄妙,可对面是上千头雪山狼啊!无双忧心忡忡道。
马四海捻须轻笑:小爷,老朽可没本事挡住那群畜生。”
您别吓我!要是不成咱们趁天亮赶紧撤。”无双瞥见院中散落的残肢,声音都发颤了。
怕了?马四海眼中精光一闪,老夫行事何时失过手?实话告诉你,换作别处我早让云强撤了,但这黄庙里的玄机......
无双顿时来了精神:莫非与罗布甘雅大师有关?大师留下了什么神兵利器?
对付这些草原 ,刀枪可不管用。”马四海压低声音,还记得我说的弱郎传闻吗?那可不是故事。”
原来当年罗布甘雅到来前,马四海曾在呼伦贝尔救治过一位垂危的牧民。
那男子浑身紫胀,皮肤布满水泡,眼见不治。
马四海看出端倪,悄悄询问其妻:恕我直言,尊夫发病前可曾踏足极阴之地?
蒙古妇人闻言色变:马先生慎言!我们世代信奉长生天,怎会......她突然想起丈夫前些日在开荒时,曾挖出一座古老的 台——按藏传佛教习俗,亡者 会置于石台供秃鹫分食,以此回归自然。
起初他并不知晓地下是一座古墓,只当是草原盗匪在此埋藏了什么宝物,便找来铁锹向下挖掘。
最终挖出一具赤焰纹路的棺木,那棺椁密封严实,形制颇似满洲人的葬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