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已经被吓的瘫倒在地,满脸恐惧地向后爬去。
“别...别杀我...我也是大衍的子民!”
刘草生抓住他的衣领一把将其提起,锋利的五根利指贴在他的脸上。
“现在才想起自己是大衍子民,不觉得有些晚了吗!”刘草生的手掌逐渐发力,捏的那人头骨发响。
“不...不,我真的是大衍...子民,我是被他们掳去的...”
刘草生的面色逐渐暗沉下去,怒火交织在他的声音中:“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是...是真的...我是人奴...”
对方的头骨已经开始变形发响,声音也有些模糊不清。
“他说的是真的,邪盟有些门派的确喜欢去大衍掳走一些有天赋的幼孩带回宗门充当弟子。”宗主的声音及时出现提醒。
刘草生闻言,略显惊异地松开了手掌,那弟子一屁股摔在地上。
“宗主,这样招人也行...”
宗主答道:“当然,难不成他们还敢跑回大衍王朝。”
刘草生还是觉得这种行为十分愚蠢:“这样不就等于养了一群仇人在宗门内,不怕自食恶果!”
宗主笑了笑,声音中带着嘲讽:“你能想得到这一点那些邪盟门主会想不到,像他们这些被掳来的小孩在邪盟中被称为人奴。”
“各门各派的炮灰弟子大多都是人奴,培养这些人奴并不需要太多的成本,至于听不听话这一点就更是简单了。”
“与其它门派掳来的人奴交换一下在适当对其洗脑,让他们去恨将他们掳来的那些门派就行了,实在不行就卖给其它门派或是自用了。”
“毕竟人在邪盟可是算不得人,地位比之牲畜还不如,除了收做炮灰弟子外,一些邪器的祭炼可万万少不了人。”
经过宗主这一番解释,刘草生又对邪盟了解了不少。
“果然是妖邪聚集之地,这世界上就不应该存在这种地方,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将邪盟从这世上彻底铲除!”
刘草生握紧拳头,恨声慷慨。
“哼,喜欢吹牛皮。”宗主轻笑道
“邪盟那些最上位的门派可是丝毫不惧怕大衍视作底牌的各大王郡,铲除?这只能算是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刘草生没有说话,而是转过头去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眼前的邪盟弟子。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否则他就是你的下场。”
那人奴看向刘草生身后那名还没被杀死的同僚,只见对方的一整张脸被尸毒侵透,五官已经融化。
口舌的腐烂让对方只能发出痛苦呜呜声,这就是刘草生如今的手段。
“我回答,我回答!”那人奴已经被彻底吓破了胆,他毕竟只是被掳去的普通人,邪盟之人天生的那股阴毒与狠戾他可不曾具备。
“我招我招...”
人奴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脑袋贴着地面,口唇上还沾着湿软的泥土。
看着对方可怜的模样,他虽心有不悦,可也只能痛感无力。
“回大人话,草奴是地人门外门弟子,平常就负责给一些内门的师兄,不...不对,是给地人门的歹人去照看地人,草奴之所以来到鹤定郡正是因为地人门正在攻打鹤定郡。”
【地人:地人门利用秘法制造而出的特有诡异,通常作为地人门的化灵诡物被使用,除此之外也能辅佐地人门的邪法进行修炼。】
“鹤定郡如今是何情况,鹤定郡郡城是否已经被地人门攻克!”听到又是邪盟攻伐大衍都城,刘草生心急询问。
“破...破了,鹤定郡在两日前便已经被地人门攻破,鹤定城主为了掩护城中百姓撤离被地人门门主斩杀于城外。”
“三司两卫也尽数被诛!”
“草奴之所以守在这处河段便是防止有百姓顺着河流逃亡其它郡城。”
听闻这番回答,刘草生难受的闭上双眼,仰天叹息一声
“又失了一郡,又有无数百姓死于非命!”
“这...究竟是什么世道!”
垂下头,刘草生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向眼前哆哆嗦嗦的人奴。
他哀声道:“没了武者武师的保护,那些百姓冲入荒夜迟早也得葬身诡异之手,你们为何还要断了他们最后的生路。”
“大人,这都是地人门门主的命令,听说是要用百万生灵的血肉祭炼什么血傀儡,具体是什么草奴也不清楚。”
“草奴是无辜的啊!”人奴连忙磕头求饶,
“血傀儡?”刘草生诧异道
“宗主,您知道什么是血傀儡吗?”
宗主摇了摇头,低声道:“邪乎的玩意多半与堕械宗有关,但八千年前不曾听过什么血傀儡,估计是堕械宗新搞出的邪乎玩意。”
“不过想要具体确认还得亲眼见一见,只言片语的线索只能得到些真假难辨推测。”
刘草生认可地点了点头:“多谢宗主解惑!”
“抬起头来!”刘草生又将注意力转移到身前的人奴身上,冷声道
人奴在惊恐中抬起头来,眼泪鼻涕与泥沙混杂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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