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泽的声音里充满了怒火。
“你刚才对沈月说话的态度，像什么样子？”
“我……”
苏妍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
“我只是……”
“够了。”
顾承泽不想再跟她纠缠。
回去的路上，车内一片死寂。
苏妍偷偷看着顾承泽紧绷的侧脸，心里又怕又委屈。
她知道顾承泽换女朋友很快，以前她以为只要自己够漂亮够听话，就能留住他，可现在她发现，在顾承泽心里，似乎有个她永远无法取代的位置。
“承泽哥”
苏妍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沈总，也不该怀疑你……”
顾承泽没说话，只是看着前方。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苏妍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以后不会了，我会乖乖的，你别不理我……”
顾承泽叹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但依旧带着疏离：“苏妍，我累了。”
苏妍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男人说累了，通常就是分手的前兆。
她赶紧抓住他的胳膊：“承泽哥，我以后一定听话。”
顾承泽看着她哭花的脸，想起沈月刚才在烧烤摊前平静坦荡的样子，心里更是烦躁。
他甩语气疲惫：“先送你回去吧。”
苏妍看着他冷漠的侧脸，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她默默地擦干眼泪，心里却恨极了沈月。
如果不是沈月，顾承泽怎么会这样对她？
而另一边，沈月拿出手机，点开和顾承泽的聊天界面，犹豫了很久，还是关掉了。
有些关系，注定只能到这里了。
送走了苏研，回到家里，顾承泽拿出手机，看着沈月的微信头像，久久没有移开。
苏妍发来的道歉消息他看都没看，脑海里全是沈月在烧烤摊前吃东西的样子，嘴角沾着油渍，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