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抚着胡须点头:“等台湾归位,咱们的正脉彻底贯通,别说一座‘八纮一宇塔’,就是整个日本的‘旱莲献火局’,也不过是风中残烛。他们的火是无根火,核污水已自污水脉;咱们的龙是活水龙,正脉一醒,邪煞自会被碾压得烟消云散。这就是‘邪不压正’的道理。”
风又吹过芦之湖,带着些暖意。我望着湖面倒映的远方天际,忽然明白——从风水上看,台湾从来不是“可要不要”的选项,是中国要舒展地脉、真正走向强大,就必须接回来的“龙骨”。脉连了,气通了,再大的外邪也撼不动这正脉的根基,那时候才算真正站稳了脚跟。而日本那些靠偷靠抢的邪局,终会在华夏正脉的光芒里,彻底崩塌。
风从芦之湖面上掠过后,带着些凉意钻进衣领,我望着远处云雾渐散的富士山,沈砚山的笔记本、柳先生的话语在脑海里翻涌,忽然生出个念头——既然机缘巧合踏足日本,又得两位点破格局,不如趁这段时间好好研究日本的风水脉络,哪怕只能摸清几分,将来或许也能为国家的事出点力。这念头刚冒出来,指尖竟不自觉攥紧了茶杯。
“后生这心思,倒合了地气的意。”柳先生忽然开口,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几分审视,“你眉骨聚气,印堂虽有浅纹却藏着刚劲,本是能扛事的相,可眼下眉宇间裹着层淡雾,是被这地方的阴邪气缠上了。”
我一愣,刚要问,沈砚山已接过话头,语气比先前更沉:“你没察觉?这芦之湖看着清净,实则是日本‘桃花煞’的一处暗眼。他们的阴阳术里,总爱用‘水绕桃花’的局,把湖光山色、温软人情裹成糖衣,藏着勾人地气的钩子。尤其是东洋女子的温柔,看着没棱角,实则是‘阴水缠脉’的手段——她们的文化里本就缺‘正阳’的根,行事没底线,只要能达目的,软语、示弱、甚至牺牲,都能当成工具,本质上是九菊一流‘以柔克刚’邪术的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