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散而不凝，华而不实。”
“你们平时……”他环视一圈那些目瞪口呆的围观者，发出了来自灵魂的疑问，“都是靠吹气把对手吹死的吗？”
话音未落，他身影再动。
这一次，人们勉强能看到一道残影掠过。
下一秒，砰！砰！
两声闷响几乎同时响起。
张瀚和张皓兄弟二人，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中，胸口肉眼可见地凹陷下去一小块，口中喷出鲜血，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狠狠撞在远处一根巨大的石柱上，缓缓滑落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从开始到结束，不过短短十息时间。
七八个前来找茬的张家子弟，全军覆没，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杨毅站在原地，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扫过周围那些噤若寒蝉、面色惨白的围观者。
凡是被他目光扫到的人，无不惊恐地低下头，连连后退，生怕被这个煞星注意到。
杨毅撇撇嘴，意兴阑珊。
“没劲。”
他丢下两个字，双手插兜，如同只是饭后散了个步，晃晃悠悠地朝着遗弃渊的方向走去，留给所有人一个深不可测、令人胆寒的背影。
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传遍张家年轻一代。
杨毅这个名字，不再仅仅与“半血”、“孽种”、“圣女之子”这些标签挂钩，更是与“强悍”、“诡异”、“下手狠辣”、“绝对不能惹”画上了等号。
而关于他实力的猜测，也终于开始脱离“炼气阶”的范畴，蒙上了一层令人心悸的迷雾。
隐世家族子弟们长久以来的傲慢，被这几记响亮的耳光，抽得出现了第一道裂痕。
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