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过来。”
“诶！好嘞，强哥！”
山羊胡一路小跑，跟着光头强，走进了那间还弥漫着味道的套房。
……
房间内。
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
那扇半开着的窗外，
几只不起眼的麻雀，正歪着头，用黑豆般的小眼睛，死死盯着房间里的一切。
仿佛在偷听他们的谈话。
山羊胡一进门，就先给光头强递上了一根烟，并掏出打火机点燃。
他客套地笑着。
“强哥，我真是不理解你们这些大佬。”
“这大肚子的……哪有那些水嫩的女大学生有味道啊？”
光头强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浓郁的烟圈。
他靠在对面的真皮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山羊胡。
“你啊，还年轻，你不懂。这滋味……”
光头强说着砸吧砸吧嘴。
“这滋味美着呢，非常肥美！”
他弹了弹烟灰，没了耐心。
“行了，别他妈废话了。”
“你这次火急火燎跑来，是找到大客户了？准备从我这进货？”
光头男是山羊胡的直接上线。
山羊胡手里所有的“准妈妈”资源，都是从光头男这里拿的。
他就是个二道贩子。
一提到正事，山羊胡立刻来了精神，身体前倾，脸上堆满了猥琐的笑容。
“嘿嘿嘿，不瞒您说，强哥。”
“我这次，钓到了一条天大的肥鱼！”
“一张嘴，就要十个！”
光头男本来还一脸淡然，听到这话，眼睛猛地一瞪！
“十个？！”
“可以啊你小子！行啊！这一单下来，你的中介费都得拿不少吧？”
光头男来了兴趣。
“给我看看，是要哪十个货？”
山羊胡不敢怠慢，连忙从包里，拿出之前孟德昆在平板上挑选的那十个女孩的资料照片，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光头男接过来，一张一张地看。
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把资料扔在桌上，摇了摇头。
“这个老板眼光还挺毒。”
“这十个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不过……你来晚了。这十个是给国外大客户预定的，已经送出国了！”
“啊？！”
山羊胡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就蔫了。
“别啊强哥！那我这可怎么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