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鼠太甚!”麻薯又惊又怒,小爪子气得直挥,“本鼠辛辛苦苦攒能量、揉金丹,凭什么说罚没就罚没?这雷劫怕不是债主请来的‘催债外包’吧!”
危急关头,麻薯骨子里那股混不吝的“老赖之魂”彻底被点燃了!《大破烂神经》里的歪理邪说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涌进脑海——“欠债凭本事,赖账靠玄学”“只要包容度够高,任何债务都能变成自己的一部分”“规则是死的,鼠是活的,打不过就加入”!
同时,《万化归墟诀》的包容特性,还有刚从“情感废料”里领悟的“逻辑悖论”“情绪本质”,此刻跟鸡尾酒似的混在一起,让麻薯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可以说是“亵渎天劫”的疯狂想法!
它猛地张开“归墟之胃”,但不是像往常那样吞噬能量,而是对着那道“讨债之雷”里的“清算规则”和“债务概念”,露出了仓鼠特有的、饿狼扑食般的眼神——“嘎嘣脆!这玩意儿看着挺有嚼头,本鼠就笑纳了!”
只见它嗷呜一口,居然直接对着那冰冷的规则和概念咬了下去!与此同时,爪子上那枚变异烙印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灰光,不再是之前的被动防御或转移,反倒像个大功率吸尘器,主动对着被雷劫引动的、来自三位债主的因果之力猛吸起来!
“你不是要清算吗?不是要讨债吗?来啊!都往本鼠金丹里钻!”麻薯的意念跟个耍无赖的街溜子似的,“看看是我的混沌金丹能把你们消化了,还是你们能撑爆我这‘万物皆可装’的金团子!”
这操作简直离谱到了极点!丹炉外面的拾荒老鬼看得目瞪口呆,手都忘了抬,嘴里喃喃自语:“疯子!这仓鼠绝对是归墟第一疯批!见过抗天劫的,没见过把天劫当‘债务套餐’吞下去的!”
小绿、多嘴和阿肥也守在旁边,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小绿用藤蔓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出声打扰麻薯;多嘴这时候居然罕见地闭了嘴,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阿肥举着自己心爱的小铲子,一副“只要老大扛不住,我就挖个坑把债主埋了”的凶狠模样,可惜那小铲子还没它爪子大,看着格外滑稽。
暗红色的雷云显然也被麻薯这“暴力抗法+反向吞噬”的无赖操作激怒了,算珠声变得更加急促,仿佛在疯狂计算“罚款金额”,下一秒,更狂暴的雷电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一道比一道粗,一道比一道带着更浓的“清算味”,每一道雷钻进麻薯体内,都像个催债的壮汉在它识海里喊:“还钱!立刻还钱!”
麻薯的识海和丹田瞬间变成了惨烈又搞笑的战场:新生的混沌金丹在雷电冲击下剧烈震颤,表面裂纹刚出现,就被麻薯用意念按住“糊上”,一边糊还一边骂:“别裂啊!裂了怎么装债务?!”;那些被吞噬的清算规则在金丹里横冲直撞,结果被混沌之力按在地上摩擦,最后只能乖乖“躺平”;来自债主的因果之力被烙印吸过来后,居然跟被驯服的小宠物似的,绕着金丹转圈圈。
麻薯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撕裂了,疼得它吱哇乱叫,却还不忘嘴硬:“这点痛算什么!本鼠欠的债比这痛一百倍!”但也正是在这种极致的痛苦和压迫下,它对“债务”“因果”“清算”这些概念,有了前所未有的、血淋淋的深刻认知——
债务不仅仅是负担,也是一种深刻的“联系”,就像它和三位债主之间,哪怕隔着十万八千里,也能被雷劫勾连起来(虽然这联系让它想骂街);
因果不仅仅是束缚,也是一种构成世界运行的“规则”,就像算珠一响,该来的雷劫躲不掉;
它甚至隐约触摸到,“清算”背后那冰冷无情的“平衡”之道——简单说就是,欠了的,总得还点什么,哪怕是把“讨债的”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道、也是最粗大的一道暗红色雷龙带着“不把你榨干誓不罢休”的气势,张牙舞爪地冲进麻薯体内后,所有的声音、光芒和算珠声,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破丹炉内一片死寂,连灰尘都不敢飘。
小绿它们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阿肥甚至已经举起小铲子,准备挖个坑把麻薯……哦不,把可能来追债的债主埋了。
突然——
“嗡!!!”
一股远比之前更加浩瀚、更加深沉、还带着点“欠债不还”嚣张气焰的混沌气息,从麻薯体内轰然爆发!这股气息太过强悍,直接把破丹炉那锈迹斑斑的盖子冲开了一条缝,还顺带把炉外的拾荒老鬼掀了个屁股墩儿!
丹炉内,一颗龙眼大小的金丹正在麻薯丹田内缓缓旋转,稳定得像座小山。这金丹通体是深邃到极致的混沌暗色,表面无数细密玄奥的规则纹路自然流转,一会儿闪着秩序的光,一会儿飘着混乱的雾,偶尔还能看到几道金色的因果丝线绕着转;最离谱的是,金丹核心处,居然嵌着一个迷你算盘虚影,被混沌之力裹着,还在时不时“噼里啪啦”响两声,像是在给麻薯的“债务”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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