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混合着贪婪、依赖与诡异“孺慕之情”的意念触手,跟融化的麦芽糖似的黏糊,一缠上麻薯,它整只鼠瞬间僵成了冻干仓鼠!这感觉比被玄爷的秩序锁链捆成粽子还难受,比被张三斤那烧糊的丹火烤屁股还别扭——就像被一只没洗过澡的黏人小奶狗疯狂蹭腿,还甩不掉!
“吱?!(谁是你爹?!不对!谁是你妈?!也不对!我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认错鼠了!)”麻薯惊恐地往后蹦,小短腿倒腾得飞快,可那意念触手跟狗皮膏药似的,死死粘在它的混沌道基上,还传来一股微弱的、跟撒娇似的“吸力”,跟小奶娃吸奶似的,玩命汲取它那独一份的“混沌·负债”气息!
那颗暗金色巨卵跟打了鸡血似的,跳动频率快得能赶上归墟黑市的算盘珠,表面的裂缝跟蜘蛛网似的疯涨,里面金红色的光芒都快溢出来了!一股介于金丹中期与后期之间、极不稳定的灵压弥漫开来,吹得麻薯的绒毛都根根倒竖,跟炸毛的蒲公英似的。
“完了完了!它要出来了!”多嘴吓得浑身羽毛炸成了刺球,连声音都变调了,“听这动静,怕不是个讨债界的超级赛亚鼠?!出来就得喊‘爸,把你欠的债都给我还了’!”
“噗叽!(老大!它好像在吸你的气息长大!再吸下去,你怕是要从‘负债大佬’变成‘穷光蛋鼠’了!)”小绿急得在原地疯狂蠕动,试图张开沉寂屏障隔绝那意念触手,可屏障碰到这股同源力量,跟纸糊似的,屁用没有,反而被那股吸力带着晃了晃。
兔八哥和书生鬼早就吓得抱成了一团,跟两只受惊的粽子似的,手里的劣质隐匿粉尘撒了一地,把自己弄得跟刚从面粉袋里滚出来似的,白花花一片。
就在这鸡飞狗跳、人人自危的混乱之际,一直缩在后面当背景板的阿肥,却突然歪了歪圆乎乎的脑袋,猫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它竟然迈着猫步,优雅得跟走T台似的,朝着那颗即将破壳的巨卵走了过去!
“喵~(有点意思,混沌里掺着债务,还裹着点规则碎片,杂是杂了点,但挺鲜活。)”阿肥慢悠悠地传音,伸出粉嫩的小爪子,轻轻碰了碰巨卵的外壳。
下一秒,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那原本狂暴不安、跟要炸了似的巨卵,在接触到阿肥爪尖那枚若隐若现的银色符文时,竟然奇异地平静了下来!跳动的频率慢得跟老乌龟喘气似的,裂缝扩张的速度也肉眼可见地放缓,连那混乱的意念都软乎乎的,带上了一丝……依恋?仿佛阿肥身上有什么比麻薯的混沌气息更本源、更让它安心的东西,跟找到了亲妈似的。
麻薯趁机猛地一挣,跟被烫到似的,总算把那黏糊糊的意念触手甩脱,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小舌头都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看着那颗巨卵:“吓死鼠了!这玩意儿也太黏人了!”
“阿肥!什么情况?它怎么听你的?你难道是它失散多年的猫妈?”麻薯好奇地问,眼睛瞪得溜圆。
“喵~(不是听我的,是本能。)”阿肥舔了舔爪子,银色符文在爪尖一闪而逝,若有所思地看着巨卵,“这东西,与其说是‘债二代’,不如说是你那场‘债务核裂变’炸出来的、融合了债务规则、混沌本源和一堆乱七八糟因果的‘混沌孽胎’。它天生亲近混沌本源,而我……”阿肥顿了顿,尾巴尖轻轻扫了扫地面,没细说下去,“总之,它现在处于‘雏鸟认亲’阶段,谁第一个给它足够强大的‘混沌气息’和‘安全感’,它就可能认谁当‘监护人’。”
麻薯的小脑袋瓜飞速运转,跟开了十倍速的算盘似的:雏鸟认亲?安全感?混沌气息?
它看着那暂时被阿肥安抚住的巨卵,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负债累累”的混沌道基,一个更加离谱、但似乎……有利可图的想法冒了出来,鼠脸上的惊恐瞬间变成了奸笑。
既然甩不掉(意念触手能粘道基),打不得(现在灵压就快赶上它了,打起来纯属两败俱伤),那能不能……忽悠过来,当个临时打手?以后出去讨债、闯危险地方,这不就是个现成的“移动炮台”吗?
《大破烂神经》里好像有一章叫《论如何与“麻烦”共生并尝试将其转化为“不太麻烦”甚至“有点用”》,当时觉得是歪理,现在看来,简直是至理名言啊!
“吱……(或许……可以试试……‘感化’它?)”麻薯搓着小爪子,努力挤出一个“慈祥”的笑容,可那眼神里的算计都快溢出来了,怎么看怎么像拐卖小孩的怪蜀黍。
它小心翼翼地挪动小短腿,再次靠近巨卵。这一次,它没释放任何敌意,反而缓缓运转《万化归墟诀》,将一丝精纯的、不含攻击性的混沌之力,混合着一丁点它自己对“债务”的“独特理解”(主要是“能拖就拖、能赖就赖、实在不行就装死”的赖账心得),跟喂奶粉似的,一点点渡向巨卵。
巨卵立刻微微颤动起来,但这次不再是狂暴,而是带着一种“嗷嗷待哺”的渴望和愉悦!它表面的裂缝处,伸出了一条更凝实、金红色的小触手,跟小婴儿的手指似的,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麻薯渡来的能量,然后……就跟饿了三天三夜的吃货见到大餐似的,疯狂贪婪地吸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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