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算是彻底看清了第七班的本质——没有我这个“粘合剂”兼“心理导师”兼“战术规划师”,这队伍迟早得散架!鸣人那跳脱的思维和过剩的精力,佐助那闷骚的傲娇和时不时的掉线,都需要我隔三差五地哄着、劝着、偶尔还得连忽悠带激励,才能拧成一股绳往前走。有时候看着他们因为一点小事(比如谁负责清理更多杂草)就能互相瞪眼,或者在任务中因为配合失误而互相埋怨,真心感到心累,仿佛提前体验了带娃的艰辛。
这其中,最让我哭笑不得的,莫过于那次接到的“哄小孩”任务。
任务委托来自一位焦头烂额的年轻母亲,她家三岁的小祖宗“健太郎”不知为何,从早上开始就嚎啕大哭,怎么哄都停不下来,嗓子都快哭哑了,严重影响了邻居休息和耽误她的工作,她也近乎崩溃。
我们三人站在那间充斥着震耳欲聋哭声的公寓里,面面相觑。鸣人掏了掏被震得发痒的耳朵,一脸“这比S级任务还难”的表情。佐助则直接退后两步,抱着臂,眼神明确表示“别找我,我不会”。
无奈,重任落在我肩上。我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最和蔼可亲(自认为)的笑容,蹲在哭得小脸通红、鼻涕泡泡都吹出来的健太郎面前。
“健太郎乖,不哭不哭哦,姐姐给你变魔术好不好?”我试图用【霞从者之术】变个简单的小动物幻影。
结果小家伙哭得更凶了,指着幻影模糊的轮廓喊“怪物!”,差点没把我吓消散。
鸣人见状,自告奋勇,做了个滑稽的鬼脸,试图逗笑他。可惜,他的鬼脸过于抽象,健太郎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高分贝的哭声,还抓起旁边的布偶砸向鸣人。
佐助……他尝试用他那张冰山脸进行“冷静凝视”,试图用气场震慑住小孩。效果?健太郎被他看得打了个哭嗝,然后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一时间,屋里鸡飞狗跳。我手忙脚乱地安抚,鸣人上蹿下跳地表演失败的笑话,佐助散发冷气试图冻结哭声……最终,还是我灵机一动,想起前世哄亲戚家孩子的经验,用查克拉稍微刺激了一下手部穴位,让指尖散发出非常微弱、柔和的光芒,像个小夜灯,同时哼起了一首旋律简单重复的童谣。
或许是新奇的光点,或许是单调却安稳的旋律,健太郎的哭声渐渐小了,变成了抽噎,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的手指。我趁机让光点缓缓移动,模仿萤火虫飞舞。小家伙终于破涕为笑,伸出小手想要抓住光点。
任务完成!走出公寓时,我们三人都像打了一场硬仗,鸣人瘫在路边长椅上,佐助靠着墙闭目养神,我则感觉精神力消耗过度,比除三天草还累。这任务,真是考验耐心和创造力的极限。
就这样,在无数D级任务的磨砺和卡卡西偶尔的指点下,我们又度过了两个月。我们的实力在这扎实的基础锻炼中得到了显着的提高。查克拉控制、体术、基础忍术的应用都更加纯熟,彼此间的配合也多了几分默契。
这一天,卡卡西难得地没有失踪,而是在任务大厅找到了我们。
“嗯…这段时间,你们表现还不错。”他摸着下巴,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过,带着一丝审视,“基础的东西算是入门了。老是做D级任务也没什么长进,是时候带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忍者任务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一个C级任务卷轴:“准备一下,接个C级任务,出去历练一番,也让我看看你们最近的修炼成果。”
“C级任务?!”鸣人第一个蹦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兴奋地手舞足蹈,“终于不再是找猫拔草了!太好了!”
佐助虽然没说话,但那双黑眸中瞬间燃起的锐利光芒,显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和期待。
就连我,心里也忍不住有些跃跃欲试。毕竟,一直待在村子里,也确实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检验一下这五个多月的成果。
当天晚上,我回到家,和父母说明了情况。母亲春野芽子立刻露出了担忧的神色,父亲春野兆也沉默了片刻,但他们都知道,既然选择了忍者这条路,出村执行任务是必然的。他们最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母亲默默地准备了一顿极其丰盛的晚餐,父亲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一切小心,平安回来”。这顿晚餐,带着一丝离别的愁绪,更多的是家人对我凯旋的提前祝愿。
第二天,我们在任务大厅正式接取了那个C级任务:清除一伙在火之国境内主要商路附近活动的拦路抢劫团伙。情报显示,这伙人颇为狡猾,行踪不定,而且疑似有高级武士存在,具有一定危险性。
根据任务提供的情报,这伙匪徒最近活跃在木叶村东南方向约一百五十公里外的一片丘陵地带。那里地形复杂,山林密布,靠近一条连接几个小镇的商路,确实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卡卡西带着我们离开了木叶村。一路上,他并没有过多干涉,只是偶尔提醒我们注意隐蔽和警戒。我们按照忍者学校教导和卡卡西指导的追踪技巧,沿着商路搜寻可疑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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