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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玄幻 > 圣殿星魂 > 第79章 法医听尸体说话遇诡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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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法医听尸体说话遇诡异事件

尸语我听见

我能听见尸体的声音。 法医笑着说我有病,该去看心理医生。 直到有一天,他深夜给我打电话: “刚才解剖时,尸体说凶手名字了…” “你听得见吗?”他颤声问。 我屏住呼吸,电话那头传来微弱的呜咽: “……下一个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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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尸间的荧光灯管在头顶滋滋作响,冷白的光打在不锈钢台面上,反射出模糊扭曲的倒影。空气里那股子味儿怎么也散不掉,消毒水混着若有若无的腐败甜腻,钻进鼻腔,糊在喉咙口。

台子上躺着今早河里捞上来的那位,肿胀发白,像块泡烂了的馒头。王警官叉着腰,眉头拧得死紧,显然耐心已经见了底。“还没线索?”他声音哑得厉害,案子压得重,上面催,家属闹,都快把他逼疯了。

我没吭声,指尖隔着乳胶手套,虚虚悬在那具尸体的额头上方。周围吵得很。不是活人的声音,是另一种……细碎、粘腻、充满了绝望残片的絮语,从冰冷的皮肉深处渗出来,缠绕上来。

“唔……冷……”

“好黑……喘不上气……”

“……为什么……”

碎片式的音节,裹挟着溺毙时的冰冷和恐慌,一股脑往我脑子里钻。我闭了闭眼,努力想把那呜咽般的流水声和最后那几声模糊的、被水泡得变形的呛咳从杂音里剥离出来。还差一点,就差一点……

“问你话呢!”王警官提高了嗓门,指关节重重敲在旁边空着的台面边缘,铛一声脆响。

我猛地回神,吸了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溺水。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生前摄入过量酒精,胃内容物显示……”我顿了顿,把听到的“散装白酒、花生米”咽了回去,“……有酒精和未完全消化的食物。右额部有一处撞击伤,符合落水时撞击河边石块的特征。初步判断是意外失足落水。”

“意外?”王警官眉头没松开,反而皱得更紧,“你小子每次都说意外,上次那个跳楼的你也说意外,结果他妈的是被推下来的!这回又……”

“确实是意外。”我打断他,语气没什么起伏。那些声音不会骗我,濒死的恐惧做不了假。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只有纯粹的、酒精麻痹后的懵然和落水后的无措惊慌。但我没法跟他解释这个。我只能给出结论。

“监控呢?查了没有?目击者呢?”王警官烦躁地抓头发,转向另一边问其他同事。

就在这当口,门开了。周启深穿着白大褂,慢悠悠晃进来,手上还端着个冒着热气的保温杯。他扫了一眼台子上的情况,嘴角习惯性地往上撇,那点嘲讽的意味毫不掩饰。

“又在这儿‘感受’气氛呢,顾大专家?”他吹开杯口的热气,呷了一口,“我说王队,您还真指望他能给您‘听’出个一二三来?”

旁边有个新来的小辅警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又赶紧憋住,脸涨得通红。

周启深是局里重金请来的法医专家,高学历,海归,技术顶尖,人也傲得要上天。他信奉的是仪器、数据、严谨的逻辑链,对我这种“野路子”出身、据说靠“直觉”破了几次案子的顾问,从来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尤其不知从哪听说我声称能“听见”尸体说话后,更是把我当成了行走的笑话。

他没走近停尸台,只远远站着,用下巴指了指:“典型的醉酒后意外溺亡体征。抓紧出报告,别浪费警力。有这闲工夫,不如去查查他的社会关系,看是不是被人灌醉了扔下去的——虽然我看也不像。”

这话是对王警官说的,眼睛却斜睨着我。

我没接话,低头默默整理工具。那些细微的、只有我能捕捉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听不真切,却搅得人心烦意乱。

周启深又踱近两步,保温杯放在一旁,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故作关切实则恶劣的调侃:“说真的,老顾,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我认识个挺不错的心理医生,专治各种……臆想。要不要介绍给你看看?总这么神神叨叨的,影响不好。”

乳胶手套的指尖摁在冰冷的金属盘边缘,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我抬眼,看向他。灯光下,他镜片后的眼睛闪着那种洞悉一切、高高在上的光。

“不劳费心。”我吐出三个字。

他耸耸肩,一副“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表情,端起杯子又晃了出去。

王警官最后还是信了周启深的判断,或者说是信了那些冷冰冰的仪器和数据。队伍撤了,停尸间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排风扇单调的嗡鸣。我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看着台子上那具再无声息的尸体。

刚才那些破碎的呜咽和呛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彻底消失了。

它们总是这样。

……

日子照旧过。局里案子不多不少,我又“听”了几次,说的东西有时对破案有点旁敲侧击的用处,有时则完全像是胡言乱语。王警官对我时冷时热,有用的时候客气点,没用的时候就跟周启深一个鼻孔出气,让我“端正态度,讲点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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