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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魂,被硬生生挖去了一块。

这样的情景,在天都城各个角落,接连上演。

一时间,再无人敢去窥探那个行走的“禁忌”。

西城门。

数百名城卫军披坚执锐,刀已出鞘,气氛肃杀。

他们接到的死命令是,拦下一个青衫人。

当秦渊的身影出现在长街尽头时,为首的将领握紧了刀柄,手心全是汗。

秦渊一步步走近。

一股无法形容的压力降临。

那不是威压。

那是一种更本源的认知。

他们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正在行走的山,一条正在奔流的河。

他们手中的兵器,像是孩童的玩具。

他们心中的战意,像是螳臂当车。

不需要命令。

不需要思考。

士兵们被一种最原始的本能驱使,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两侧退开,让出一条通路。

秦渊就在数百名精锐士卒敬畏、恐惧、混杂着迷茫的目光注视下,走出了城门。

他的身影汇入城外官道的人流,消失在漫天尘土与夕阳余晖里。

他来时,无人知晓。

他走后,却在整座天都城的心头,留下了一道永不磨灭的烙印。

大皇子府。

书房内,名贵的紫檀木桌案化为齑粉。

赵构,大荣皇朝权势最盛的皇子,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一名黑衣谋士跪在地上,声音干涩,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殿下……跟丢了。”

“我们所有的追踪手段,所有的眼线,都失去了他的踪迹。”

“他……就那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