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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被休后,我靠空间种田惊艳天下 > 第25章 酒坊没倒,他们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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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酒坊没倒,他们慌了

夜风掠过山脊,吹得松林沙沙作响。

沈清禾立于后山岩台之上,身后是共耕会的几位骨干——阿蛮、李猎户、吴老曲,还有几个村中素来信她的人。

火光在他们脸上跳动,映出或忧或怒的神情。

“白砚秋走了,可这局没完。”沈清禾声音不高,却像刀锋划过冰面,冷而清晰,“查不出地窖有问题,他们就不会再查账本?不会。只会换种更狠的方式,掐断我们的命脉。”

阿蛮一拳砸在石桌上:“那帮狗官,真当我们山野之人好欺?”

“不是好欺不好欺的问题。”陆时砚站在阴影里,手中执一卷旧书,语气温和却如铁铸,“是利益动了根基。三县粮道多年由孙元禄一手把持,霉损虚报、贱买强征,靠的就是百姓不敢抬头。如今你让红薯亩产翻倍,酿酒成市,脚队绕开他的铺子走货……他眼里的‘秩序’,正在崩塌。”

众人默然。唯有远处犬吠几声,撕破寂静。

沈清禾低头看着掌心的一粒种子——红皮褐纹,貌不惊人,却是空间里用三滴灵泉催熟三代才稳定下来的高产红薯种。

“他们要断我们活路?”她抬眸,目光扫过众人,“那就让他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税源。”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县城各大粮铺门口便贴出告示,墨迹未干:

【奉令通告:红薯非五谷正粮,不得纳赋抵税,违者按私粮论处。】

消息传开,乡民哗然。

许多人家今年全靠红薯撑过春荒,若不算税粮,明年便要补双倍银钱,哪有余力?

更甚者,脚夫行会突下禁令:凡运载“无名私酒”者,逐出脚队,永不得雇。

李猎户气冲冲跑来报信:“连老张头都被踢出来了!只因车上捎了两坛金露酒!”

阿蛮双眼赤红,攥着腰间短斧直奔沈家小院:“这是要饿死我们!断销路、压税权,一步步来,就是要逼我们跪下求饶!”

沈清禾却坐在院中石凳上,正用小剪刀修剪那株草莓苗的枯叶。

闻言只是轻轻一笑:“求饶?我还嫌他们动作太慢。”

她抬眼看向李猎户:“三十人准备好了吗?”

“都齐了,就等您一声令。”

“去府城南市。十坛金露酒,分装百瓶;再带百斤鲜菜——芥蓝、嫩笋、紫薯叶,都是今早刚摘的。”她顿了顿,唇角微扬,“旗号打出去:尝一口酒,送一把青菜。免费。”

阿蛮愣住:“免费?咱们还指着这酒换钱呢!”

“现在不是卖酒。”沈清禾站起身,目光如炬,“是在买人心,买名声,买一条绕过孙元禄的路。”

队伍出发当夜,陆时砚挑灯誊抄律文,笔尖稳如磐石。

《大虞赋役律》卷七有载:“民产代粮,可折银或实物,州县不得擅禁。”他将条文抄录三遍,又附上共耕会红薯亩产记录、酿酒损耗清单、周边七村联名保书,字字严谨,证据确凿。

“以‘共耕出品’之名递状,申请红薯入杂粮抵税名录。”他将文书封好,递给沈清禾,“若县令敢拒,便是违律。若允,则孙元禄的‘正粮’垄断,自此名存实亡。”

沈清禾接过文书,指尖轻抚封口火漆。

窗外月色如霜,照见她眼中沉静的火光。

三日后,府城南市轰动。

茶寮外,药铺前,一群粗布短打的汉子摆起小摊,酒香随风弥漫。

路人好奇驻足,只尝一口,便惊为天酿——绵软如云入口即化,回甘竟似噙了一枚蜜枣。

“再来一口!”孩童踮脚央求。

“这酒哪来的?”脚夫们暗中打听,“我愿加价三成收货!”

原本被胁迫不得承运的脚队,纷纷倒戈。

有人夜里偷偷摸到村口,塞钱订货;连孙元禄安插在脚队的眼线,也悄悄托人带话:“给我留五坛,别说是我要的。”

消息如野火燎原。

县衙内,老吏捧着那份“共耕会请准红薯抵税状”,犹豫良久,终是避开主簿耳目,悄然呈于县令案前。

县令翻阅片刻,额头渗汗。

条文确凿,证据齐全,更有七村联保……驳?

怕激起民变。

准?

等于打孙元禄的脸。

最终,朱笔轻批四字:“暂存备案。”

孙元禄得知,当场掀翻书案,怒吼震梁:“区区村妇,竟敢撼我根基!”

当夜,县城暗巷流言四起——

“吃了红薯会腹痛瘫痪!”

“西村老刘家儿子昨儿啃了块红苕,今早就爬不起来!”

“瘟薯!那是疫病源头!”

谣言如毒雾蔓延,百姓惶恐,观望者众。

茅屋窗前,沈清禾听着阿蛮带来的消息,神色不动。

她缓缓从怀里取出一只陶罐,揭开盖子,里面是一颗饱满鲜亮的红薯,表皮泛着紫红光泽,根须完整,毫无腐损。

她望向陆时砚:“他们想用恐惧压垮我们?”

陆时砚合上书卷,淡淡道:“那你便用事实砸碎它。”

沈清禾站起身,推开木门,迎着晨曦走出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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