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满脸沉重，“没了内丹，我便会一直心痛，头痛，尾巴痛。”
芙心嘴角抽了抽，看他这样子，明明好得很。
刚经历过一场不还手的殴打，依旧脸色红润，气息平稳，好看的鱼尾在水中悠悠摆动，宽大的尾鳍舒展，犹如落入水中的天纱，看不出来哪里痛了。
芙心已然看穿了他的小九九，“那怎么办？”
小鱼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腕，歪头看向她，一双碧色眸子，仿若那深不见底的深潭，“这样就会好很多，你离我太远，就会很难受。”
芙心叹息，“我又不需要泡水，再近，我也得进浴桶了。”
小鱼点点头，“也是，你不能时常泡水。”
手上却是拽着她的手腕不放，思考片刻后，他狡黠一笑，“还有个更简单的办法。”
芙心顺着他的话问道：“什么办法？”
小鱼故作神秘的冲她勾勾手，示意她靠近些。
芙心嘴角微微上扬，弯腰靠近，下意识看了一眼他的嘴巴。
小鱼眼眸一弯，缓缓向她靠近，一双带着湿意的双手捧住的她的脸，呼吸交缠，芙心垂下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漂亮眸子，里头有她的倒影。
带着冷香的呼吸拂过嘴唇，却并未停留。
芙心挑眉，有些受不了这欲擒故纵的挑拨，想主动吻上去。
却听耳边传来一句，“妻主，你该修炼了。”
芙心：“……”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眼神清澈，一秒正经的人鱼，缓缓问出一句，“你是魔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