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
“快点。”
“很快。”
扈钥掏出‘打的省劲’挥手就是一巴掌。
“啪!”
“扈钥你干啥?”
“干啥?
打你你没感觉吗?”
“啪!”
“现在有感觉了不?”
“我是问你干啥打我?”
孬婶捂着自己的脸质问。
“当然是打你满嘴喷粪了,赫烜都不在家,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就敢说我不能生,还说一年后我就能怀孕。
你这是想要我乱搞男女关系吗?
我打死你个破坏军婚的毒妇。”
“啪啪啪。”
“别打了,别打了。”
“还敢不敢满嘴喷粪了?”
“不敢了,不敢了。”
孬婶不明白刚刚不是还好好的,还给她糖吃,怎么这么一会就变了脸。
“赔我的糖。
你这样满嘴喷粪的人给你吃糖那就是浪费。”
“我没有。”
糖已经被自己咽肚子里了,哪里有糖。
“没糖就赔钱,一块。”
“一块?
你怎么不去抢?”
“我抢的还不明显吗?
要不我再给你两巴掌?”
说着扬起手就要打。
“不用了,不用了,一块钱太贵了,而且一颗糖哪里用一块钱,一……一毛成不?”
“两块。”
“你咋还涨价?”
“你再磨蹭我还涨。”
“我……”
“三……”
“我不说了,一块就一块。”
“一块是之前的价,现在是两块,你要是不给我就去找大队长说你破坏军婚,送你去蹲篱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