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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副团长,我知道你是个有担当的人,但她真的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

“我没担当。

我要是有担当你现在这会应该在军事法庭,而不是在这里挑拨我和我媳妇的关系,还有我媳妇就是最好。

再让我听到你贬低我媳妇,我立马上报。”

“你……”

“可怜呦~,一腔真心错付,媚眼抛给了瞎子,啧啧~~,看来你这个城里护士也不咋样嘛。”

“你……你们太欺负人了。”

护士本来被赫烜斥责就难受的要死还被自己看不上的扈钥奚落气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长得一副好欺负的样,又做出让人欺负的事,不欺负你都对不起你龌龊的心思,滚出去。

想要嫁人,那么多娶不上媳妇的光棍,没了媳妇的鳏夫,愿意嫁哪一个嫁哪一个,不要惦记别人的男人。

真是不知道你们是治病救人的护士还是借着职务之便行破坏别人家庭的三姐。”

扈钥最是看不上知三当三的人。

“你骂谁呢。”

“骂你啊,怎么骂的不够清楚明白是不是?

你叫啥?

我直接指名道姓的骂。”

“你……我不和你说那么多。”

说完捂着脸跑了,估计也是怕扈钥不依不饶的要知道她的名字,到时候传出去她没脸做人。

“切~,就这点承受力还敢勾引有妇之夫。”

扈钥表情很是嫌弃,她都还没发挥自己的十分之一威力呢,结果这人竟然跑了,不爽,非常不爽。

扭头看了眼赫烜。

把一旁的凳子拉过来,坐下,盯着赫烜看。

赫烜被看的心毛毛的。

“媳妇,我真不认识她,也没搭理她。”

“哦。”

扈钥继续盯。

“媳妇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你这么看,我害怕。”

左邦脚一崴差点摔倒。

扶着门一脸震惊的看着赫烜,好像在说:副团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赫烜给了他一个滚的眼神,继续可怜巴巴的看着扈钥。

“怕啥,我还能因为生气把你剁了不成?”

赫烜后背发凉。

感觉她真有这个想法。

“那不能,呵呵~,媳妇你看啥,是不是太久没见我,不认识我了?”

“看你脸残没残啊。”

扈钥确定了脸没残后收回视线,背靠在椅子上,抱着胳膊,好整以暇道。

“媳妇原来你看上的是我这张脸?”

赫烜一脸受伤。

扈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就凭咱俩那浅薄的如同被废弃的蜘蛛网似的感情,不看脸看什么?

总不能透过满身的纱布,再透过肉和骨头看你那都不知道有没有的灵魂吧?

想啥呢。”

赫烜不吭声了。

是啊,他们相处的时间一把手都能数得过来,结婚后他有一走近两年没有音信,她对他哪里来的感情。

就算有,也早就被这没有期望的等待消磨殆尽了吧。

“媳妇,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久才回来,这两年让你受苦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弥补你。”

“看来你已经看了你爹娘给你寄的信。”

扈钥看他的反应勉强还算能接受。

“看了。”

“你怎么说?”

扈钥抱着胳膊语气平静的问他,心里却打定主意如果他敢和稀泥或者向着他爹娘,那她立马就和他离婚。

“对不起。”

“嗯?”

赫烜看着她一脸郑重道:“对不起,我不该结婚当天就离开,也不该只是给你留了句话让你在家呆不习惯就回娘家就走。

更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我家。

最最不应该的是一去这么久都没回去,更没有给你只言片语。

你心里有气,我理解,你打我、骂我都行,但请你不要不要我。”

“就这些?”

扈钥没想到这人第一反应是道歉,从脑子里扒拉了一下记忆,赫烜好像确实说过如果一个人待在婆家不习惯就回娘家,他每个月的津贴给她娘家一半,就当是照顾她的费用。

可那个时候她魂魄不全,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弯,没听。

唉~

曾经的自己咋就这么傻呢。

唉~

好想回大队再揍一顿赫家人。

“当然不止这些。

房子我已经申请好了,以后你跟着我随军,既然已经分家了那就分好了,我爹娘那每个月按照分家的约定给养老钱就行。

你想回去咱就回去。

不想回就不回。

我也不会让他们过来。

我爹娘要是有个头疼脑热,需要照顾,我自己找人或者我回去照顾,不会让你费心。

但也请你不要怪罪。

他们是我爹娘,你的苦,我除了弥补,道歉,我没办法给你讨回来,他们毕竟是我爹娘,我不能打骂他们,也不能不管他们。

对不起。

不过你放心,我大哥他们,我不会轻饶了的。

媳妇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赫烜有点不自信,看着家里的信字字句句都是说落她的不孝,让他和她离婚,要不是有伤在身,他当时就回家了。

他给了那么多钱,就只是让他们好好对她,怎么就做不到啊。

扈钥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看到他眼里的愧疚,害怕还有隐隐的期待,叹息一声:“行,如果你真的能如你所说的那般,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谢谢你媳妇。”

赫烜眼里迸发出喜悦。

“你先别道谢,其实你爹娘信里也不完全是假的,虽然我不知道他们都在信里写了什么,我嫁进你家的头一年里确实受尽苦楚。

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家里家外的活都是我一个人的,还要忍受你娘,你大嫂,你小妹的冷言冷语,嘲讽谩骂。

骂的最多的是我是个不下蛋的鸡。”

“别说了,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赫烜听着她平静的叙述眼眶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摇着头让她不要说了。

扈钥没有停,继续说:“有一天夜里我累的差点死了,然后我就想通了,从那以后我不忍了,我打了你妹,打了你哥嫂,打了你兄弟。

就连你爹娘都被我气的几次晕过去。

哦,对了,前段时间他们抢我工作,我把他们腿打断了,现在还躺炕上没好呢。

这些你也不觉得我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