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进入了高度戒严状态。
走廊里巡逻的不再是费尔奇和他的猫,而是表情严肃、魔杖在手的教授和少数被邓布利多信任的傲罗。
画像们被严令禁止随意交谈和传递消息。公共休息室的炉火也受到了监控。
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和紧张感笼罩着整个城堡。
就在这种气氛中,针对“三强争霸赛袭击事件”的调查和审问,在各方势力的博弈下,悄然展开了。
这不仅仅是为了查明真相,更是一场关乎责任归属、权力分配和未来走向的没有硝烟的战争。
第一战场:斯内普的地窖
魔药课教室下方的地窖,此刻临时充当了审问室。
这里阴冷、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魔药材料混合的古怪气味,本身就带着一种压抑和令人不安的氛围。
卡卡洛夫的石化咒被解除,但他被数道强大的束缚咒禁锢在一张坚硬的木椅上。
斯内普站在他对面,如同一个黑色的审判官,身影几乎与地窖的阴影融为一体。
邓布利多坐在角落的一张椅子上,半明半暗,沉默地观察着。魔法部派来的调查员(一位看起来还算公正的老傲罗)坐在另一边记录。
赫敏和卢娜作为“现场目击者”之一,也被要求在场,坐在更远处的阴影里。
这是邓布利多的安排,赫敏明白,这既是让她们佐证,也是让她们亲身体验这场博弈。
“伊戈尔·卡卡洛夫,”斯内普的声音在地窖中回荡,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你被指控勾结食死徒,策划并实施对霍格沃茨的袭击,试图破坏城堡防护魔法,危害学生安全。你有什么要辩解的?”
卡卡洛夫抬起头,他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油滑和算计,只剩下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和怨毒。
他嗤笑一声,声音沙哑:“辩解?向西弗勒斯·斯内普辩解?向那个曾经匍匐在黑魔王脚下,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邓布利多忠犬的叛徒辩解?”
斯内普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但地窖里的温度仿佛又降低了几度。
“回答我的问题,卡卡洛夫。”斯内普的声音更冷了,“你的同伙是谁?除了那些伪装成学生的废物,还有谁参与了你的计划?你们是如何绕过火焰杯的审查,将那些人安插进来的?”
“同伙?哈哈哈……”卡卡洛夫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黑魔王的势力无处不在!霍格沃茨?邓布利多?不过是即将被碾碎的蝼蚁!我失败了?不!我只是……先行一步!当黑魔王归来,你们所有人,都要付出代价!”
他疯狂地叫嚣着,眼神涣散,似乎已经不太正常。
斯内普的魔杖微微一动,一道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光芒击中了卡卡洛夫。
他猛地抽搐了一下,叫声戛然而止,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钻心剜骨?”魔法部的老傲罗皱起了眉头,但没说什么。
在这种时候,常规手段显然无效。
“我没有使用不可饶恕咒,傲罗先生。”斯内普冷冷地说,“只是一个……让人保持清醒和诚实的小技巧。”他转向卡卡洛夫,逼问道:“说!你们的目标到底是什么?除了破坏防护,还有什么?”
卡卡洛夫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斯内普,又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邓布利多,突然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目标?那个泥巴种女孩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他的目光猛地转向阴影里的赫敏,充满了刻骨的怨恨,“没错!是标记!是那个男孩身上的标记!黑魔王赐予的荣耀!它是钥匙!是信标!是撕开这虚伪堡垒的利刃!”
他语无伦次,但核心信息明确——利用马尔福的黑魔标记。
“至于其他……”卡卡洛夫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和恶毒,“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不……这只是一个开始……一场更大、更华丽的演出,才刚刚拉开帷幕……你们等着吧……等着黑暗降临……”
他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口中喷出白沫,眼神彻底涣散,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再也问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斯内普皱了皱眉,挥手让等在一旁的庞弗雷女士上前检查。
“精神受到了严重冲击和黑魔法污染,”庞弗雷女士检查后凝重地说,“可能是仪式反噬,也可能是……被人远程施加了某种恶咒灭口。他暂时无法提供更多信息了。”
地窖里陷入沉默。
卡卡洛夫成了废人,线索似乎断了。
但赫敏却从卡卡洛夫那疯狂的呓语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一场更大、更华丽的演出”。
这意味着,今天的袭击,可能真的只是序幕。
第二战场:乌姆里奇的搅局
与此同时,在城堡楼上的一个华丽会客室里,另一场“审问”正在以更令人作呕的方式进行着。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穿着她那身粉红色的、令人不适的套装,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甜得发腻的笑容,正在“约谈”塞德里克·迪戈里和秋·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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