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套理念同样应用在了空间的内部管理上。
那片日益扩大的奇异世界,其法律和规则甚至比外界的西澳更为严苛。
在这里,任何形式的内耗、欺诈或怠工都是绝对禁止的。
科学家和工程师们被给予了最大的研究自由和资源支持,但他们的成果必须无条件贡献给空间的整体发展计划,任何试图藏私或建立个人小王国的行为,都会被视为最严重的背叛。
空间的扩张,不仅依赖于外界的“养分”输入,更依赖于内部能量循环系统的不断优化和产出。
那些被送进来劳改的重刑犯,在完成繁重的垦荒和基础建设任务后,如果表现出深刻的悔改和足够的价值,甚至有机会获得“转正”,成为空间正式居民,参与到更高级的工作中。
这是一种极致的实用主义,也是一种扭曲的“救赎”——用无尽的劳动换取在新世界的一席之地。
而武振邦自己,则如同一位孤独的“创世神”与“总工程师”,时刻以他超越时代的眼光审视着内外两个世界的发展。
他清楚地知道,西澳的“净土”模式难以在全世界简单复制,它依赖于自身强大的资源、科技和武力的绝对优势,以及他本人在幕后的精准调控。
但他希望,西澳能成为一个样板,一个向全人类展示另一种可能性的灯塔——即使这灯塔的光芒,是以某种程度的“不自由”和“强制”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