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你这个人,刚才我拼命咳嗽,是想让你别继续说了。
你倒好,一点都没听出来,还冲我发火?”
刘海忠把责任全推给了闫埠贵。
“我怎么想到,老爷子会回来?”
“你不是说,林家老爷子要回东北过年,不打算留在这儿吗?”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闫埠贵脸色苍白。
刘海忠挠了挠头,也疑惑地说:“对呀,上次我去林飞家,确实听说老爷子要回东北军队过年,不打算留下。”
“谁知道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闫埠贵怒视着对方,责备道:“你就是那个说话没分寸、办事不靠谱的人!”说完,他气冲冲地走向前院。周围的邻居也陆续散去,只剩刘海忠一个人站在那里,感到无比孤立。
他跺了跺脚,苦闷地自语:“我到底得罪了谁?”然后深深地看了林飞家一眼,转身回到自己家。
家里,林飞笑着问:“老爷子,您是想明白了,打算留下来过年吗?”娄小娥和闫埠贵露出笑容。林老爷子点头说:“没错,我决定今年和你们一起过年!”
他接着说:“外面再好,也比不上家里,反正我不去别的地方。你们不会嫌弃我这个老头子吧?”
林飞安慰道:“怎么会呢?对了,老爷子,您见过您的孙子了吗?要不要我去接他?”林老爷子看了林飞一眼,摇头笑道:“见过,但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讲,不过不急,这次能在四九城多待几天。”
“等我想好了,会跟他说的!”林飞鼓励道:“您别有压力,如果实在不行,就把我看作您的孙子,我们是一家人!”旁边的谢广坤补充道:“不只是今年,以后每年您都可以回来过年……”
林老爷子眼中泛起泪光,微笑着不断点头。
“好,从今往后,每年我都回来过。”
贾家。
贾张氏躺在床上,神情憔悴。自从昨天摔掉了门牙,她一直不舒服,说话漏风,今天连床都没能起来,饭也没吃。
中午时分,她才勉强坐起来,但精神依然很差。
“淮如,刚才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吵得我没法休息……”她透过窗户略带不满地说。
她本该参与之前的闹剧,但因为身体原因只能缺席。
秦淮如坐在床边,为小当和小槐花叠衣服。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家里条件有限,自然买不起新衣,她只能翻出旧衣服,看看能不能整理出新样子。
“不太清楚,只听说林飞在写春联,三大爷不太高兴。”
“往年不是闫埠贵写春联吗?今年怎么让林飞写了,他肯定不高兴。”
“来,扶我起来,我出去看看……”贾张氏强忍着疲惫想要下床。
“妈,您还是躺着吧,早就结束了!”秦淮如连忙劝阻。
“刚才那个老头来了!”
“哪个老头?不会是上次的首长吧?”
“对,就是他。我看到三大爷和一大爷都对他很怕。”
“那老头和林飞是什么关系?”
“总是帮着他,还经常去他家?”
“不会是……林飞的亲爷爷吧?”
“什么?亲爷爷?”
秦淮如惊讶地问。
贾张氏点头:“我们贾家以前不住这里。我听说这院子曾是林家的。那时候林家可是个大户,后来被举报是地主,林老爷子跑了。之后再没消息,听说被抓住批斗死了。”
“这事没人太在意。后来院子被充公,分给了我们……”
贾张氏回忆着。秦淮如安静地听着。
秦淮如开始怀疑那老头可能是林飞的亲爷爷。如果是这样,一个首长无缘无故来这里做什么?对林飞又这么好,这不合常理。
“如果老头真是林飞的亲爷爷……”
“别多想!”贾张氏打断她,“我觉得不太可能,扶我出去走走。”
但秦淮如的想法并未改变。若是亲爷爷,事情就复杂了。
他们家的背景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秦淮如皱着眉头说。”
有首长撑腰,以后谁还敢欺负林飞?
秦淮如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神色。
“你干嘛呢?快来扶我一下!”贾张氏不耐烦地说。
“?哦,来了!”秦淮如回过神,放下手中的衣服,赶紧过去。
傻柱此时独自在家,满脸心事。
自从从徐书记家回来后,他一直在琢磨怎么跟林飞提起厂里的事。
之前两人关系已经很僵。后来因为聋老太太去世,关系缓和了些。但又因棒梗的事,关系再次紧张。
现在让他去求林飞回厂上班,他实在为难。
可不去的话,工作真的可能没了。
“哎呀,真让人头疼!”傻柱坐在屋里,焦虑地挠头。
这时,门开了。
“哥,快过来帮忙抬箱子……”何雨水的声音传来。
“哟,雨水回来了?”傻柱立刻起身往外走。
看到妹妹,他瞬间忘了所有烦恼。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提前说,我好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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