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着急的样子,何雨水忍不住笑了。
“呸!你现在连工作都没有,人家淮如姐肯嫁你已经烧高香了,你还挑三拣四!”
“嘿!有这样跟哥哥说话的吗?白养你这个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还骂人……”
傻柱瞪着眼,正想再训妹妹几句。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傻柱指着何雨水说:“别乱说了!”说完便去开门。
门刚打开,秦淮如就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秦姐?出什么事了?”傻柱一脸疑惑,“贾大妈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秦淮如眼睛红了,泪水涌了出来:“傻柱,你有钱吗?借我一点吧!我婆婆脑溢血住院了,现在等着钱做手术……”
话还没说完,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兄妹俩都愣住了,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秦姐别慌,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傻柱皱着眉,“你说要多少?”
“要……一千块……”
“一千块?!”
兄妹俩同时倒吸一口冷气。这笔钱对他们来说简直高得吓人。别说傻柱家,整个四合院没人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
那时候的一千块,可不是小数目。真有钱的人,谁还住在这大杂院里?
“秦姐,这……”傻柱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哥,淮如姐,要不咱们去借钱试试?看能不能凑够这一千块?”何雨水赶紧建议。
傻柱转头望向妹妹。
“一千块?上哪找去?就算凑到猴年马月也凑不够!”
“再说,要是我还有工作,还好说些。”
“去厂里找工友借借,说不定真能借到。”
“可我现在没工作,就算借到了,秦姐那点工资也还不上!”
傻柱这话像一盆冷水,让秦淮如心都凉了。
她一下子蹲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可怎么办……医生说没钱就不能马上手术。”
“要是不做手术,我妈恐怕撑不了多久……”
看到她哭得这么伤心,傻柱和何雨水也急得团团转。
突然,傻柱眼睛一亮:“哎!我想起一个人,或许他能拿出一千块!”
“谁?快说!谁能借这么多钱?”秦淮如眼里又燃起了希望。
傻柱却神情犹豫,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一个名字——
“林飞……”
***
同一时间。
许大茂拎着网兜走进院子,嘴里哼着小调,心情挺好。
他确实有理由高兴——工作的事差不多解决了,林飞已经答应让他回厂上班。
今天上午,他花了不少钱请杨厂长和徐书记吃饭。
当徐书记听说林飞已经点头后,也就没再为难他。
许大茂原本想拉林飞一起去,但被拒绝了。
这种饭局,林飞实在不想参加,尤其是跟领导一起吃饭,一顿饭下来累得不行。
“嗯?”
许大茂刚走到家门口,正准备掏钥匙开门,突然愣住了。
他低头一看,门口的鸡笼门敞开着,里面的老母鸡不见了。
他赶紧四处张望,嘴里学着鸡叫,想把鸡叫出来。
可别说老母鸡了,连根羽毛都没见到。
许大茂急了。
这只老母鸡自从进了他家,每天都能下一个蛋,让他天天有鸡蛋吃。
所以他一直把它当成宝贝,经常放出来遛遛。
没想到今天出门请书记和厂长吃饭,回来鸡就不见了?
“咯咯咯咯咯……”
许大茂还在院子里不停地叫着鸡。
这时,闫埠贵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他这副样子,开玩笑说:“哟,许大茂,你这是把老母鸡叫跑了吧?”
“哎哟,三大爷,您可别笑话我了!我上午出去办事,刚回来就发现鸡笼门开着,鸡全不见了!”
一听这话,闫埠贵皱起眉头,赶紧走了过来。
许大茂家的鸡笼,闫埠贵是见过的。
一只老母鸡想逃出来?根本不可能!
鸡笼外面缠了好几圈铁丝,别说老母鸡,就是人也得费点力气才能打开。
可当闫埠贵走近时,却看见地上有一根散落的铁丝……
“许大茂,你早上出门前,关好鸡笼了吗?”闫埠贵问。
“当然关好了!我还特意检查过,没问题!”许大茂急得直跺脚。
闫埠贵点点头:“那这事就清楚了——你家的鸡不是自己跑的,肯定是被人偷了!”
“偷鸡?!”许大茂一下子炸了,“哪个缺德的干的?我家这老母鸡一天一个蛋,偷它干什么?”
他越说越气,开始大声骂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肉香飘了过来。
许大茂脸色一变。
闫埠贵也闻到了:“该不会……有人把你家鸡炖了吧?”
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抄起墙边的棍子冲向后院。
路过傻柱家门口时,两人突然停下——香味正是从那里飘出来的!
“怎么回事?难道是傻柱干的?”闫埠贵装作惊讶,其实是在引导许大茂。
其实他早就看见傻柱偷鸡,但故意没说破,只是慢慢把许大茂引到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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