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妮子多开朗,可、可来四九城才几年就……”
“唉,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拦住她,不让她……”
“你能不能闭嘴?”
“结结巴巴的,听得人心烦!”
“不让妮子来四九城?留在村里跟你种地?”
“整天胡思乱想,我家的事轮得到你插嘴?”
“别忘了你是来串门的,不是来享福的!”
“待不下去就滚回老家,这儿不伺候你俩!”
谢广坤猛地转身,怒气冲冲地瞪着刘能。
“那、那你咋不走?留这儿干啥?”刘能不甘心地问。
“我走?小娥怀孕了,林飞天天上班,我不留下照顾?”
“再说,我答应过老爷子,要等小娥平安生下孩子!”
“我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谢广坤语气坚定。
刘能顿时说不出话来。
“反、反正你不走……我们也不回去……”
“对!你不回去,我们回去干嘛?坚决不回去!”
赵四儿连连点头附和。
“随你们的便!”
“但给我规矩点,再惹事别怪我翻脸,全都给我轰出去!”
谢广坤彻底发火了。
刘能和赵四儿被吓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赵四儿才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嗯?老四,你嘀咕什么?有胆量大声点!”
“?我没说什么,你听错了……真的没说……”
赵四儿慌忙摆手否认。
谢广坤盯着他看了半天,没再说话。
这时,林飞和娄小娥才收起笑容。
不得不说,自从这三个人来了之后,家里热闹多了。
再加上贾张氏去世,院子里也清净了不少。
“表舅,明天要我陪你去一趟吗?”林飞笑着问。
“不用!你该上班上班!”
“我认得路,不用你操心,去忙你的吧!”
谢广坤挥挥手。
傻柱家。
天已经黑透了。
何大清和何雨水坐在桌前。
几个玉米窝头、一碗高粱粥、一碟咸菜、一碗野菜汤——这就是今晚的饭菜。
那时候,能吃到这些已经不错了。
全啯闹**,多少地方连这个都吃不上。
“这么晚了,你哥怎么还不回来?”何大清皱眉问道。
何雨水懒洋洋地摇头:“谁知道呢,保不齐又去谁家了。”
“去谁家?半夜三更的,谁会留他?”
“你去秦淮如家看看,看他是不是在那儿……”
“爸,不能吧?他能去秦淮如家?”
“你这丫头,让你去看看怎么了?那秦寡妇一个人带两个孩子,你哥真在那儿,孤男寡女的,万一出点什么事,咱们以后就别想安稳了……”
何雨水话还没说完。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瞧,我哥回来了吧?我去开门!”
何雨水跳下地,快步走向大门。
刚打开门,还没开口。
两名穿警服的男子站在门外。
何雨水吓了一跳。
“你们这是……”
“这是何雨柱家吗?我们是派出所的!”
“出、出什么事了?”
听说是帽子来了,何大清慌忙走出来询问。
“你是何雨柱的什么人?”
一名帽子皱眉看着何大清。
“我是他爹,傻柱怎么了?”何大清着急地问。
“何雨柱今晚上在胡同里被人打了,伤得不轻,已经送去hospital了。”
“你们是他家人?快去医院看看吧!”
帽子认真地说。
何大清一听这话,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还好何雨水及时扶住了他。
“爸,您没事吧?”
“没事,快、快去医院看你哥,快点!”
何大清回过神来,大声催促。
何雨水点点头。
“好,我这就去!”
她跟着两个帽子赶紧往院外走。
“钱、钱……家里的钱放在哪儿?”
何大清急得不知所措,转身就冲进屋里翻找钱。
翻遍了所有角落,连一个铜板都没找到。
最后那二十块钱,早被傻柱拿去换酒喝了。
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何大清额头渗出了大颗的汗珠。
这时,穿着外衣的闫埠贵走了过来。
“老何,你这是干什么呢?找什么?”闫埠贵推了推眼镜问道。
刚才警笛声响起时,他就从窗户看见了情况。
隐约听见中院有吵闹声,便过来看看。
只见傻柱家门大开,灯光把院子照得透亮。
何大清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转来转去。
看到闫埠贵,何大清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老闫!快救救我家傻柱!他被人打了送医院了!”
“家里连一个钱都找不到,要是医院不肯治……难道要重蹈贾张氏的覆辙吗?”
“老闫你可不能见死不救!要是傻柱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老何家就断后了……”
何大清说着,眼泪已经流下来了,急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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