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眼,林飞心里有数了。
“啪!”突然,又是一声巨响。
那个姓钱的年轻人帽子再次用力拍了下桌子。
“林飞!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还敢质疑我们?”年轻帽子大声吼道。
林飞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哦?那钱警官说说,我是什么身份?”
“你是罪犯!盗卖文物的罪犯!”
年轻帽子刚说完,林飞便摇了摇头,懒得搭理他,转头看向刘所长,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锋利:
“刘所,作为派出所所长,您应该好好管教一下手下的年轻人。”
“至少,得让他们先学点法律知识吧?”
“钱警官,您得先弄清楚——我现在顶多是个嫌疑人,明白‘嫌疑’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还没定罪!”
“您在这儿一口一个‘罪犯’,信不信二十四小时后,等我走出派出所,反过来告你们——包括刘所长?”
“你敢……”
钱姓年轻帽子怒目而视,猛地站起来想冲向林飞。
刘所立刻拦住他。
他万万没想到,林飞对啯家法律竟如此了解。
普通老百姓进了这里,别说懂法,早就吓破了胆。可这个人……
“小钱,你先出去休息一下,我来审。”
“刘所?我……”
年轻帽子还想争辩。
刘所摆了摆手,打断了他。
年轻帽子狠狠地瞪了林飞一眼,愤愤地走出了审讯室。
现在屋里只剩下三个人。
一个是负责记录的文职帽子,这类人一般只做笔录,不参与审问。
另一个是刘所……
他掏出一包战斗牌香烟,抽出一支没有过滤嘴的,递到林飞面前。
“抽吗?”
林飞笑着摇头:“不抽。”
“哦。”
刘所自己点上烟,划了一根火柴。
烟雾从他嘴里慢慢吐出。
不一会儿,审讯室里便烟雾弥漫。
林飞并不介意这味道。
以前在大学宿舍,室友们都是老烟民。
在集体生活中,他从不**别人改变,而是主动适应环境。
虽然二手烟确实有害健康……
三人就这样沉默地坐在烟雾中。
轧钢厂沉浸在一种奇怪的寂静中,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工人们拖着沉重的脚步陆续走进厂区。徐建啯拿着公文包刚走进办公室,就看见神色慌张的杨卫东。
“老杨,大清早的怎么这副样子?”徐建啯扶了扶眼镜。
杨卫东额头渗着冷汗,反手把办公室门锁上,压低声音说:“出大事了!林飞被派出所带走了!”
“林副厂长?他能有什么事?”徐建啯手中的钢笔“啪”地掉在桌上。
“今早几个帽子直接闯进林家,连老首长在场都没拦住……”杨卫东喉结上下滚动。
徐建啯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老爷子都没拦住?”
“那是他唯一的亲侄子!”杨卫东紧握拳头,“除非是捅破天的大事……”
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凝固。徐建啯摘下眼镜,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平时看着挺老实一个人……”
“我这就去通知保卫科。”杨卫东转身时,袖口碰掉了桌上的茶杯盖,瓷片摔在地上碎成一片。
“如果派出所来调取林飞的生活作风材料,不要有任何保留,全部如实提供!”
“还有林飞和何雨柱、许大茂打架的事。”
“这件事先压下来,别再添乱了。”
“毕竟林飞是我们厂的人,就算帮不上忙,也别落井下石。”
“明白。”
杨厂长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意思,赶紧点头答应。
上午九点多。
小洋楼里,大领导刚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这时一个年轻人匆匆跑来。
“领导,出事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大领导皱起眉头。
年轻人赶紧汇报:“林飞被派出所带走了!”
“什么?”
大领导脸色一变,眉头紧锁。
“林飞犯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抓他?”
年轻人解释道:“听说是因为涉嫌倒卖古董字画,被带去调查了。”
“胡说八道!林飞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
“快叫小吴备车,直接去派出所。你知道是哪个派出所吗?”
“知道,是红星路那个……”
“走!”
大领导立刻拉开车门坐进去。
两人先后上车,直奔红星派出所而去。
与此同时。
四九城一座独门独院的四合院里。
这是张海洋的家。
三进的大院子都是他的。
张海洋刚起床,正在院子里刷牙。
“海洋!海洋!”
一阵急促的喊声传来,黎援朝从前院跑了进来。
“援朝,你咋呼啥?我家老爷子昨晚加班,正补觉呢!”张海洋压低声音说。
黎援朝这才放轻了语气。
“海洋,林飞出事了!”
“谁?林飞?他跟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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