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最后问你一次。”中年帽子敲着桌子,“你和林飞是什么关系?”
“我……我和林飞的关系?”刘能歪着头反问,“这不……明摆着吗?我是他的叔,东北来的亲戚!”
砰!
钱贵的拳头重重砸在桌上。
“哎哟喂,你还想吓唬我?”刘能一惊,赶紧说道。
“刘能,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别抱侥幸心理,问什么答什么!”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可不是开玩笑的!”
“老老实实交代,还能从轻处理,否则……”
钱贵一开口就是连番恐吓。
这套手段,刘能早就领教过。
二十四小时里,他没吃一口饭,没喝一滴水。
一直被关在审讯室,又吓又打……
如今再面对钱贵,他依旧不害怕。
咧嘴一笑,慢悠悠地说:“小同志,别以为穿个警服就能无法无天,我虽然是个农民,但咱啯家农民才是主人……”
“实话告诉你,你对我又打又骂还吓唬!”
“最好别让我出去,不然我非告你不可,信不信?”
“你……”
钱贵一愣,随即火冒三丈。
站起身就要冲过去。
却被中年帽子厉声制止。
中年帽子脸色阴沉,显然看出刘能不好对付。
“钱贵,你先出去,我单独和他谈!”他皱眉说。
钱贵虽然不甘心,还是点头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