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骗我们。”
老爷子沉默地点了点头。
最后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回吧……”
吉普车在夜色中飞驰。
一个多小时后停在了四合院门口。
老爷子带着林飞和破烂侯下了车。
“老领导,我不进去了,先回家。”
“明天再来找您?”破烂侯笑着说。
老爷子摆了摆手:“别忙了,明天我要去公安部报到。”
“你该收废品就接着收。”
听到这话,破烂侯应声道:“成,有事您随时叫!”
说完便钻进车里。老爷子让元武先把破烂侯送回家。
谁知刚推开院门,就撞见秦淮如带着小当、槐花急匆匆往外走。
“老……老爷子?林飞?”秦淮如脸色突变,明显慌了。
“这么晚了,还带孩子出门?”老爷子沉声问道。
秦淮如支支吾吾:“是……有点急事……”话还没说完,就慌慌张张地擦肩而过。
看着她慌张离开的背影,林飞眉头微皱——今晚的秦淮如确实不对劲。但转念一想,反正与自己无关,便没再深究。
两人来到后院时已近八点,院子里一片寂静。推门进屋,只见谢广坤、刘能、赵四正围坐在饭桌旁打盹。
“表舅?能叔、四叔,还没睡?”
林飞看到他们,愣了一下,有些惊讶地问道:“?”
谢广坤和刘能这才回过神,看见是林飞和老爷子回来了,赶紧笑着说:“哪敢休息,连晚饭都没吃呢!老爷子,你们回来得正好,快坐下歇会儿,马上开饭!”
谢广坤说着就往厨房走。老爷子和林飞都有些意外,原以为他们已经吃过饭了,没想到还在等。
两人赶紧洗手,林飞又进屋看了看娄小娥,问她今天的情况。娄小娥已经吃过晚饭,正准备睡觉。“那就好,你先休息,我去吃点东西就来陪你。”林飞笑着说道。娄小娥点点头,躺下了。
回到饭桌时,谢广坤正好端上刚炒好的菜。“林飞,老爷子,今天事情办得顺利吗?找到老太太的坟了吗?”谢广坤问道。
林飞和老爷子对视一眼,点头道:“找到了,不过出了点小状况。”
“什么状况?难不成坟头草都长一人高了?”刘能结结巴巴地问。
谢广坤立刻瞪了他一眼:“刘能,不会说话就别说了!吃饭都不让人安生……”
林飞笑着解释:“不是没找到,也不是草太长。这事说来话长。”
“表舅,刚才看见秦淮如领着两个孩子慌慌张张往外跑!”
“老秦家今天出什么事了?”
谢广坤一拍脑门,凑近压低声音:“可不是嘛!中午你们刚走,就来了几个帽子找秦寡妇,说她家棒梗从少管所跑了——到现在还没抓到!”
“棒梗越狱?!”林飞眉头一皱。
那个窝囊废也敢逃?少管所里挨打的胆小鬼,哪来的胆子?
“等等,你刚才说秦淮如带着两个丫头?小当和小槐花?”谢广坤突然抓住话题。
林飞点头:“进门时正撞见,她眼神飘忽,像是做贼一样。”
“嘿!果然!”谢广坤一拍大腿,冲刘能和赵四使了个眼色,“早就说了这寡妇肯定知道儿子在哪!这会儿肯定是去接头!”
刘能结巴着附和:“跟、跟上去!抓到那小子直接送去少管所!”
赵四缩着脖子嘟囔:“那小畜生就该关一辈子,放出来准惹事……”
“就他?”林飞冷笑,“要是能改邪归正,我输给他!”
“要是他干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收拾他……”
谢广坤撇了撇嘴,说道。
刘能和赵四都用看热闹的眼神看了谢广坤一眼。
另一边。
秦淮如带着小当和小槐花走出胡同。
月光下,三人朝城郊方向走去。
她们没发现,刚出胡同口,暗处就出现了两个人。
两人对视一眼,默默跟了上去。
不久后,又有两人加入跟踪队伍。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去——
这几人都是穿警服的。
原来他们是少管所和派出所的人。
白天去秦淮如家,就是为了引她去找从少管所逃走的棒梗。
现在看来,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只要盯着秦淮如,就能找到棒梗的踪迹。
“人呢?”
“怎么跟丢了?”
几个帽子跟着跟着,突然发现秦淮如母女三人不见了。
大家顿时慌了,四处寻找却一无所获。
漆黑的夜里,哪还有她们的影子?
“该死!”
一个帽子气得直跺脚。
“走,先回去找张所汇报!”
几个帽子垂头丧气地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胡同深处,秦淮如牵着小当和小槐花,跟着一个男人快步走着。
“傻柱?你怎么知道我被人盯上了?”
穿过几条巷子,确认安全后,前面的男人停下——正是傻柱。秦淮如的突然消失,显然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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