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掀帘进屋。
只见娄小娥正拿着铅笔教孩子写字,
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
他走近一看——
红兵和红玉脸上赫然有淤青!
林飞眼中顿时燃起怒火,
一把抓住妻子的手腕:“孩子脸上的伤怎么回事?是谁打的?”
(这句话一出口。
娄小娥知道再也瞒不住了。
她连忙上前劝道:“林飞,你别急,可能是孩子们玩闹弄的!”
“玩闹?”
“你直接说是谁干的!”
“就算玩闹,也至于这样?那我倒要去跟他们‘玩玩’……”
林飞的怒火一点没减。
自从红兵、红玉出生以来,他从未碰过他们一根手指。
即使在香江,也从没打过他们。
一方面两个孩子一向乖巧懂事,即便家境不错,在学校也从不仗势欺人。
反而与同学相处融洽,回家也十分自律——作业不用操心,遇到难题才找娄小娥解答……
现在刚回四九城,还没入学就被人欺负?林飞怎么不心疼?
在林飞不断追问下,娄小娥终于说出**。
“是谁?棒梗、小当、槐花?”
“贾家又要搞事情了?”
林飞冷哼一声,抬脚就要往外走。
自打回城那天,小当的无礼和秦淮如的傲慢,就让他很不爽。
现在竟敢欺负到他头上?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林飞,去了别动手,好好讲道理……”娄小娥担忧地叮嘱。
此刻的她像一只惊弓之鸟,生怕再惹出事端,牵连家中曾经的成分问题。
在这个年代,人们心里始终留着那道伤疤。
1837年
所有人都害怕被牵连,生怕旧事重提……
但林飞始终一言不发,直接走了出去。
中院,傻柱的家。
自从傻柱和秦淮如结婚后,贾家的老宅便由棒梗、小当和槐花三兄妹住着。秦淮如搬进了傻柱家,而何大清则独自在外租房子住。何雨水十年前参加工作后,就再没回家,只有过年过节才会来看望哥哥。
可自从傻柱和秦淮如成婚后,何雨水也渐渐疏远了他们。现在的傻柱,几乎被所有人抛弃——不仅因为他娶了个寡妇,还被人说是戴了绿帽子。
这时,轧钢厂已经下班了。傻柱照例从食堂带了些剩菜回来,一家人围坐吃饭。秦淮如仍然气愤,每次与傻柱对视,都会生气地转过头去。
“妈,您又和傻柱闹别扭了?”小当忍不住问。
“别多管闲事!吃你的饭!”秦淮如皱眉训斥。
“哼,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是不是林飞家又惹您不高兴了?今天我和大哥、槐花已经替您出气了!”小当得意地说。
听到这话,傻柱脸色骤变:“出气?你们又闯什么祸了?”
“干什么这么凶?我们这不是为了你们好吗?”
“今天我和大哥、槐花,把那两个小家伙狠狠教训了一顿!”
“真痛快!”
“谁让他们爸妈不长眼?活该挨打!”
“下次再遇见,照样打!”
小当扬着头,一脸得意。
然而——
这句话传到秦淮如和傻柱耳朵里时,
两人瞬间变了脸色。
特别是傻柱,他最了解林飞的性格。
以前林飞就是一个记仇的人。
得罪他本人或许还能应付,但要是动了他的家人……
更何况,现在林飞的身份……
正想着,院门突然被敲响。
傻柱手一抖,筷子差点掉下来。
他和秦淮如、棒梗交换了一个眼神,
棒梗起身说:“我去开门。”
走到门前大声问:“谁?”
外面传来低沉的声音:“林飞。”
“福、林飞哥……”
“啪!”
门闩刚拉开的一瞬间,
屋里响起一声清脆的耳光。
轰隆!
棒梗被打了踉跄后退,
后背重重撞在碗柜上。
叠放的碗碟哗啦啦摔了一地。
傻柱冲了出来,
看见林飞铁青的脸色,心里猛地一沉。
“林飞!有话好说!”
“棒梗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
话还没说完——
林飞走近几步,冷冷地说:“柱子,这事跟你没关系。”
“让开!别逼我翻脸!”
“林飞,孩子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刚才我还训斥过他们。”
“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行吗?”
何雨柱依然挡在林飞面前,不让他进屋。
此刻的林飞怒火冲天,若真的闯进去——
恐怕会惹出大祸。
但何雨柱的劝阻,根本无法平息他的怒气。
他眼神锐利地看向对方。
“柱子,最后一次说:让开!”
“你和贾家没有关系,别多管闲事!”
林飞语气冰冷。
谁知——
何雨柱挺身而出,挡住了他。
“林飞,公私要分清楚!”
“在外面我们是兄弟邻居,正常相处;
在厂里你是林总,我是食堂主任,地位有别。
可在这屋里——”何雨柱声音突然提高,“我是秦淮如的丈夫!你要动她,我绝不答应!”
林飞闻言冷笑点头。
“好一个秦淮如的丈夫!那就别怪我了!”
话音刚落,拳头已带着风声砸向对方脸部。
“砰!”
何雨柱被击中,连退几步,差点摔倒。
林飞瞪眼又要往里冲。
不料何雨柱猛地扑过来,死死抱住他的腿。
“淮如!带孩子快走!林飞疯了!快……”
嘶吼声中,秦淮如双眼通红地出现在门口。
她站在那里,死死盯着林飞。
“住口!”
“林飞,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
“先是让托儿所开除我,现在又追到家里来动手?”
“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秦淮如厉声质问。
反而让林飞渐渐冷静下来。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淮如。
“我逼你?”
“我让你被托儿所开除?”
“我追到你家打人?”